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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貴的倒數第二保持著他的高貴和冷漠,沒有說話。
褚沅瑾繼續自說自話:「你不用擔心我同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我眼光還沒這麼差,不然也不能對你緊咬著不放啊。」
說到這,旁邊那尊大神臉色才稍好了些。
她唇角偷偷扯出一個不明顯的笑意,很快便又壓下去。
「至於秋白……」
褚沅瑾頓了頓,眉頭為攏了攏,似是有些苦惱於不知從何說起。
這副反常的樣子若是不引得沈長空側目,那才是反常至極。
褚沅瑾甚至還未在心裡默數到二,便見沈長空唇角一繃,低首看了她一眼。
很快便又恢復一臉漠然,仿若方才垂首看她的人不是他。
若不是褚沅瑾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這一幕便錯過了也是說不定的。
她極力忍住笑,刻意靜默了一陣。這竹林本就安靜,此刻二人皆不言語,便顯著更為靜寂。
半晌褚沅瑾才眉目舒然,唇角亦是勾起了淺淡弧度。像是想起了什麼難忘之人或美好之事,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抿唇柔軟道:「算了,不說也罷。」
她低低垂著腦袋,長而濃密的睫毛覆在下眼瞼上,蒙上層薄薄淡淡的陰影,模樣竟顯出幾分在她身上極為罕見的嬌羞。
正加快了腳步想要先他一步走出竹林而後分道揚鑣之時,腕上猛然一緊,被一隻寬厚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
「說,」他沉聲道,「我想聽。」
第16章 也該鬆一鬆線了
這日,褚沅瑾剛出門儲文心便也慌慌張張出去了。
只是這回不是去懷安王府,而是入了宮,去找褚景同。
畢竟在褚沅瑾府中發現王文遠不是件小事,若是不快些叫她阿兄去救,恐怕用不了幾天人就得被褚沅瑾折磨致死。
彼時褚景同正席地而坐,手上拿著方暗色雲紋錦帕擦拭著一塊質地極為潤澤的玉佩。
儲文心進來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美得近乎於妖的男子斜身半倚在矮几上,一手執帕一手執玉,微垂的桃花眼下是顆小小淚痣,給這「妖」上更添了無邊的媚色。
儲文心不由屏住了呼吸,著急的腳步也變得慢了下來。
說來也是奇怪,整個皇室皇子公主眾多,可沒一個人和褚景同相似。
他既不像開惠帝,也不像其母麗妃。打眼看過去便是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妖孽,妖孽到近乎陰柔。
褚沅瑾長相雖也美艷,卻和褚景同差別極大。可倆人每每站一處時又意外和諧,即便是針鋒相對的時候也讓人插不進去,彷彿除他二人,旁人氣場皆為相斥。
這會兒他神色認真,儲文心放緩了呼吸,不敢貿然上去打擾。
直到褚景同仿若察覺到人來,緩緩抬起眼來,儲文心才神色一窒,上前到他身旁輕輕喚了聲「阿兄」。
褚景同並未表現出什麼不耐,那雙含情桃花目中反而滿是笑意,看上去倒真像個溫柔耐心的好兄長。
他溫聲問她:「找阿兄何事?」
儲文心這才將在褚沅瑾府上遇著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通。
「阿兄,那王二郎滿身是血,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您若再不去救,他可能就要死了!」
本以為聽得這話褚景同便會起身,同她去公主府管褚沅瑾要人。
在儲文心印象中,褚景同待王文遠一直不賴,那廝雖好女色,在正經事上卻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總歸是自己人,怎麼說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待將王文遠救出來,便將這事兒捅到太后那,私關正四品官員之子,即便聖人有心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