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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不大,卻剛好能阻止她的靠近。
褚沅瑾迫不得已停了下來,看著他那已經要繃不住的神情還頗為可惜地輕嘆了一聲,差一點,差一點就親到了!
心下有些鬱悶,不高興地撇了撇唇,「怎麼了嘛……」
沈長空眉心跳了跳,「公主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啊,」褚沅瑾眨了眨潤澤的眼睛,一本正經道,「我在親你呀,若不是你非要阻我,這會兒早就……」
「親上了」三字還未出口她便被人一把拎到了身前,險些沒站穩,地上放著的食盒都差點給踢翻。
她一時氣惱,猛推了他一把,不滿地瞪視著他,滿臉就寫著三個字——快哄我。
沈長空怎會看不懂,從前便是這般,她一有什麼不合心意便會這樣看著他,水潤潤的眸子睜得圓圓鼓鼓,一句話也不說,叫他來哄她。
他只要對上這雙眼睛,對上這個人,便心軟得毫無原則。
她要什麼他都能給她。
可她將他棄如敝履,在這個女人眼中,他永遠只是個玩物,隨時可拋隨手便棄的玩物。
他從前不自量力,也異想天開,可現在沈長空比誰都明白,他只是恰巧長了張她喜歡的臉。
再沒有別的。
他漆黑的眸子半闔,看不清眼中神色,艱難道:「公主可知,親完之後有何後果?」
有何後果?
褚沅瑾一怔,不可置通道:「怎麼,你也要讓我哭著跑出去再也不要糾纏你?」
沈長空咬緊了下頜,又想到那句「欲擒故縱」,終於抬眸直視著她,那目光如鷹隼,直看得人心裡發慌。
他道:「公主已經成年,須得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這回褚沅瑾可樂了,挑眉笑道:「我巴不得對你負責!」
「公主可知臣所說的負責為何意?」
褚沅瑾笑嘻嘻湊近了他,此刻他坐於一把黃花梨木交椅上,她站在他兩膝之間,微微俯著身子兩手撐於交椅扶手邊沿,指尖微微翹起,與他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甲面相距不到一厘。
她故意裝不懂,「你不說本公主怎麼知道?」
沈長空絲毫不躲,直直逼視著她,「你若是親了我,便再不能去象姑館,亦不能再同林秋白之流有牽扯。」
「好呀。」
她嗓音甜軟,還帶了絲不自知的媚態,幾乎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乾脆又利落。
沈長空幾不可察地怔了一下,而後輕蔑一笑,「臣不信。」
「……」
「那你說說,如何才能信?」
沈長空終於將幾乎要趴在自己身上的嬌軀推開,站起身來漠然道:「那便要公主自己來想,畢竟,是您有所求。」
褚沅瑾眸光被他蹭上一絲紅痕的耳廓吸引,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本是想提醒他一句,卻又突然有了點惡趣味,最終什麼都沒同他說。
又怕他發覺異常,便將目光迅速移向了別處,轉而道:「你的意思是,有同我重修舊好的想法了?」
這回褚沅瑾真不覺著是自己臉皮厚,實在他話裡話外說得便就是那個意思。
再如何拐彎抹角也是顯而易見的。
看著她那張洋洋自得的小臉,沈長空心尖都顫了顫,而後毫不留情在她如花笑靨上澆下桶涼水:「臣的意思是,看公主表現。」
第23章 唇印
褚沅瑾這時倒沒有再逗他,反而極為認真地看著他,那雙平日裡沒個正形兒的柳葉眼此刻也滿是鄭重,承諾道:「我會好好表現給你看的!」
說完便要彎身去將方才放在地上的食盒拿起來,卻見沈長空先她一步折下身來,猝不及防間,兩人指尖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