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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嚴格有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也不在意酆禹城的目的了,認真看他一眼,問道:「你是哪個班的?」
「十八班。」
嚴格十分驚訝,她以為酆禹城和溫馨同在一班的可能性比較高,或者在其他的實驗班,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吊車尾的十八班。
不由想到,如果是十八班的班主任看到自己學生這麼出息,肯定會燒高香。
想著自己也笑了起來,敘舊道:「我記得你們班有個特別出名的,開學典禮上被校長點名批評。」
酆禹城神色古怪,說:「是不是因為染髮?」
「對啊,就是那個金毛,我其實挺佩服那傢伙。」想著當初校長滿臉氣憤訓人的樣子,嚴格咬了咬唇,憋住了笑意。
「你佩服他?」酆禹城表情更奇怪來了。
「是啊,當初我剛演講完,他就被校長拎上來,站在我旁邊,一臉桀驁不馴,看起來可厲害了。」
「厲害在哪裡?」
「他能面無表情的被校長唾沫噴二十分鐘。」
「……」
「你不覺得很厲害嘛?」嚴格轉頭看向酆禹城的方向,沖他一笑,突然表情一變,立馬踩了腳油門。
酆禹城順著嚴格的目光也看了過去,臉色鐵青,他抓住嚴格的方向盤往左打死。他沒想到,那個人不僅在他的車裡弄手腳,一計不成,還有後手,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讓人開車撞他。
酆禹城滿含愧疚地看著嚴格,心想萬一自己還活著,一定不能虧待她,這次是他連累了她。
一輛貨車從右邊飛馳而來,嚴格沒有注意到酆荀的表情,她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以這個速度,來不及了,肯定會撞上。
「砰——」
兩車相撞,二人生死不知。
嚴格從黑暗中醒來,頭仍舊暈暈的,她驚訝自己竟然還活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不過……看著頭頂的吊燈,嚴格感覺到這個燈莫名的眼熟,難道醫院的燈會長成這樣?和中學那會兒家裡自己臥室的燈好像。
等坐起身子,環視一圈,心裡更加覺得奇怪了。
這裡……怎麼好像是……她心中有個猜想,但是不敢確定。
「臭臭,你醒了啊?媽媽摸摸看,燒退了嗎?」
嚴格下意識的回道:「媽媽,都說了別叫我臭臭。」
剛回答完,嚴格才發現不對,眼前身著素色襯衣,卡其色闊腿褲的女子,是……十年前的媽媽……不對,媽媽年輕了十歲?
我這是回到十年前了麼?!!!
「你這孩子,叫臭臭怎麼了,多麼與眾不同,總比狗蛋啊狗剩啊好聽,你小時候身體弱,你姥爺說要取個賤名才好養,叫的好好的你就嫌棄難聽,這不,才沒喊兩年,你就又生病了,斷斷續續病了一個月。」嚴媽媽口裡嘮叨著,把手中的碗放在嚴格床頭櫃上,把溫度計給她塞好,摸摸她的腦袋。
幾分鐘後,嚴媽媽拿過溫度計看,372,低燒,估計明天就能好了,便把床頭那碗黑乎乎的藥,遞給了嚴格。
「來,聽話,把這碗藥喝了。」
嚴格喝完藥,把碗還給嚴媽媽,嚴媽媽叮囑幾聲後就出房間了。
嚴格發現自己不怎麼暈了,去房間的小洗手間漱了漱口,洗把臉,這才自己打量鏡子中的自己。
雖然生病剛好,帶著點蒼白虛弱的臉色,然而,卻遮不住少女姣好的顏色。
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膚若桃花含笑,發如浮雲,古典的杏仁眼眼角有點深,雙眸帶水。
嚴格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看如今的樣子,估摸著至少年輕了十歲,青春就是資本,何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