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驢蹬了(第1/3 頁)
蘇困斜眼瞄著老太太和大師,被瞄的那倆卻一直看看東,看看西,研究地板研究吊頂,就是不看蘇困。明擺著一副知道點什麼但是卻不願意說的樣子,弄得蘇困心裡百爪撓心似的癢癢。
「把人的好奇心吊起來卻不說答案什麼的,太缺德了。典型的給挖不給埋啊!」蘇困怨念地將目光轉向墨寶同志,巴巴地看著他,道:「你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他們知道的你肯定也漏不了,他們不肯說,那你告訴我吧。」
墨寶同志十指交叉搭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優雅地思索了半晌,搖了搖頭道:「算了,等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蘇困拍著沙發扶手,怒道:「老子二十五了,不是二百五好嘛!這種話絕逼是用來哄小孩子的,你以為我會信嗎?太天真了!」=皿=
墨寶同志默默扭開臉:「咳,我希望你信。」
蘇困:「……」太過分了!差評!qaq
見他一臉搞不明白就要跟人同歸於盡的樣子,顧琰抿著唇默默地飄到了大師身邊,趁其不備,聚力拎起他託在手裡的紅毛小鳥,在大師面前晃了晃,面癱著道:「不想這小東西禿了的話,就別說一半吞一半。」
蘇困:「幹得好!」
大師抽搐著嘴角,看著顧琰手裡的石榴,跳著腳罵:「老夫教你凝神聚力,不是為了讓你來拔我家石榴的鳥毛的臭小子!」
顧琰繼續面癱臉看著他,手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能穩穩地抓著石榴,卻不至於讓它覺得不舒服。而且,大概由於他本身溫度比較低,渾身都涼絲絲的,石榴被他抓著只覺得那觸感挺舒服,還用鳥頭在他虎口處蹭了蹭,然後一臉叛徒樣地沖大師「嘰!」地叫了一聲,似乎也在催促他快點說,別磨磨唧唧的。
大師哀其不爭,憤憤道:「嘰屁!跟你說多少遍了,縮小的時候別學雞叫!」
石榴繼續仰了仰脖子:「嘰!」
大師:「……蠢死了。」
顧琰看著本質有點相似的一人一鳥,臉癱得更厲害了,心裡一個勁地納悶,究竟是這世上的人都有點傻呢,還是他運氣不好,不幸碰到的都是這一款的?
蘇困屁顛屁顛地走到顧琰身邊,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石榴那圓滾滾的長著一層紅色細絨毛的腦袋頂,對大師道:「老爺子你越吞吞吐吐的,我就越好奇,你的鳥還在我們手裡呢。」→_→
大師看了看樟樹老太太,又看了看墨寶,轉回來仰臉看著天花板,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鬍子,清了清嗓子道:「哎——其實也沒什麼。我跟那老太婆之所以會把你和鬼魂認岔了,是因為……」
「因為什麼?」蘇困見他拖長了調子,半天沒下文,便急急地催問了一句。
把盯著頂燈的目光收回來,大師上上下下打量了蘇困一陣,最後盯著他勃頸處不動了,頓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朝蘇困的胸前一指,道:「其實是因為你脖頸上掛著那塊玉。」
旁邊一直看著大師的老太太和墨寶原本略微有些緊張的神情,在聽到大師的這句話之後,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瞭然又有些無奈地瞥了大師一眼。當然,他們的這些小動作並沒有被蘇困注意到,因為後者此時正瞪大了眼睛一臉不解地等著大師給出更清楚的解釋。
不過,飄在蘇困身邊的顧琰卻把他們表情的變化看了個一清二楚,他沒有提醒蘇困,也沒有出聲打斷大師提出疑問,只是握著石榴垂目兀自出了會兒神,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蘇困一眼。
「我脖子上的玉?」蘇困自從遇見顧琰之後,便知道了那塊玉墜的不尋常之處,照顧琰平日那個吸法,那玉墜跟著他的二十年裡,還不知沾染了多少汙雜之物和殘魂碎魄,大概籠得他周身都陰氣森森的,以至於老太太和大師都弄錯了……這麼一來倒也確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