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老虎發威,懶漢深夜訓妻(第2/3 頁)
嘛只要上了床,這輩子跑不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遇上黑心眼的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
望著眼前越來越近的黃鼠狼般油膩的臉龐,少女臉上的笑容越迷魅,抬腿狠狠地向男子下身踢去。
程景浩突感身體一寒,自身危機感讓身體快速往一側斜,險險躲過身下小弟之危機但被踢中大腿,整個人如脫線的風箏硬生生轉了兩圈後在地上滾了幾轉直撞上牆壁,“碰!”的一聲伴隨著他的慘叫聲。
低而沙啞的男子慘叫聲半路突變成尖而沙啞的女子慘叫聲。郭芙蘭驚訝地瞪大雙眼,該死的沒把他踢成太監,那沙啞的女聲怎聽得這麼耳熟,感覺哪裡聽過。
沒一會兒反應過來,這不正是自己現在的聲音嗎?滿臉的黑線,毫不留情地捋起衣袖上前對著地上的人痛揍起來。
“相公,相公,別打臉,別打臉。啊!!”
“哎呦哎呦,痛死我了!”
“哎呦哎呦,別打胸,別打,我的胸已經夠平,再平您可摸不著了。”
\"哎呦哎呦,相公相公別打我小弟…不不別打我小妹,斷了您可守寡了,嗚嗚嗚!聽您的,喳都聽你的,別再打了,嗚嗚嗚嗚相公!娘子我好疼,快死了!”
那臨時病房傳出悽慘哭叫聲,驚得那掌櫃穿著內衣披著外衫與剛把死狗藏在廚房的小二在房外張望了許久,吞了吞口水於心不忍地高聲說道:\"程世侄,這都大半夜了,兩夫妻有事好商量,別鬧得太過了。”
“對,對,對。這好不容易才娶上的媳婦可別打壞了。\"店小二怕得縮起來,估不到這程賴皮是個狠人,聽聲音可把自己媳婦打得挺慘的,往後見著這人可避著些,哪知什麼時候會瘋起來亂打人。
房內,頭包著花巾的郭芙蘭鬆了鬆筋骨,一臉厭棄地踢了踢在牆角如歌如泣好悽慘的“媳婦”。
他雙手託著已無法恢復七彩的腫臉,哀怨地望著郭芙蘭:\"相公,看我們把別人可嚇的,今晚就這樣,往後您叫我向東我不敢向西,您看怎麼樣?\"
\"您這死娘們,不打三天不上杆是吧,我們兩公婆怎麼樣關您們屁事,滾滾滾,還站在外間偷聽我們床事不成!\"
隨後房內傳出女子痛苦又歡欲的叫床聲、男子低啞喘氣聲、床板與床板碰撞的吱唻聲、床板與牆壁磨擦聲……
掌櫃與店小二不敢置信地面紅耳赤,屁股像著火般逃離現場,再不敢為那女子出聲。
等那房外一點聲音也沒有了,程賴皮不放心爬到房門口,開了條門縫確定門外確實沒人,才攤在地上吁了口氣。隨後害怕地望著坐在桌邊悠然飲著茶望他做相聲的女子,那冷冰而黝黑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盯得他心肝跳得又快又灼熱。
他隨著本心如狼似虎望著臉前女子,如少女般低聲勸說著,咱們兩人己成夫妻,往後夫從婦隨便是。
郭芙蘭臉無表情地聽著他用女聲對自己細說往後生活安排,並沒有反表自己意向及情緒。
沒表示即是接受!郭景浩心花怒放,喜形於色,可省略了自身腫如豬頭般的臉配上那笑容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郭芙蘭向他伸出瘦黃的手,他馬上回過意來,把從掌櫃身上騙來的五十兩銀票上交到她手上。
那拿著銀票的手依然在半空,程景浩心虛地從懷由掏出剛在打更老騙來的文錢遞到她手中。徜久,慢吞吞地在褲袴與鞋底掏出三十六文錢遞到她手中,說道:“身上真的一文錢也沒有了,全副身家就這些。”
儘管心裡面泣著血,程景浩本身就狹長而細的眼此刻被腫臉擠成一條線,眼珠正心虛地眯向地面。
“您的財產除了山半腰的青石屋與村中茅草泥石屋,兩間屋子底下還藏了錢是吧?”郭芙蘭一語點破他的 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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