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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貪官還是汙吏,不管他是惡霸還是悍匪,我決不輕饒,拉在這兒當眾責罰,該打則打,該殺則殺!”
成千上萬的百姓歡呼雀躍,有些老人婦女眼淚直流,喊著“青天大老爺”“泉州天亮了”……
……
虞豐年帶嶽雷眾人回到知府衙門,擺酒設宴款待,長敘離別之情。嶽雷說,三江水寨那邊一切都好,大家都很想念虞豐年,母親李氏尤其想念這個乾兒子。虞豐年也說了這一年來的經歷,尤其派來泉州以後與林一飛明爭暗鬥的遭遇。嶽雷十分慚愧,說本可以提前半個月到的,但途中嚮導引錯了路,耽誤了行程。
酒桌上,周晨星、王無憂、程不憂等等許多人都不明白一個事。王無憂就問:“師弟啊,眼下泉州侯府只剩下了空殼子,林一飛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剩下最多二三十個門客,泉州的大小官員也都很識時務地投靠了咱們這邊,我想不明白,今天為什麼不把林一飛和朱通海一道抓了?然後定他們十條八條殺頭滅族的重罪豈不一勞永逸,咱們在泉州也安安生生過兩年太平日子?”
周晨星、程不憂、嶽雷也都望著虞豐年,等著他的答案。虞豐年笑而不答。
王無憂建議道:“要我看,現在抓捕林一飛正當其時?要不然這樣,等晚上,我和嶽雷兄弟領些弟兄直接衝進他的府裡,抄了他的家,把他綁來見你。”
虞豐年急忙阻止:“不行不行,“現在還不是抓捕林一飛的時候。”
王無憂不服氣:“在公審臺你也說不是抓捕他的時候,可是為什麼?他是掉了牙的老虎,怕他什麼?”
虞豐年反問他們:“我們到泉州多長時間?”
“一個月。一個月擺平泉州官場,平掉清泉山,這功績何等顯著?我看就應該趁熱打鐵。”
“話不是這麼說,諸位請想,如果我們抓捕了泉州侯,訊息傳到臨安去,秦檜會怎麼想?”
周晨星說:“他一定很生氣,林一飛是他的親兒子,秦檜一定想辦法除掉咱們。”
虞豐年搖頭:“夫人,咱們遠在天邊,他想除掉咱們只怕鞭長莫及,沒那麼容易。這不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一旦操之過急,會逼得秦檜狗急跳牆,對官家和皇子趙昚不利。”
眾人還是不明白:“泉州侯是秦檜的一顆毒牙,拔掉這顆毒牙不正是官家和皇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嗎?”(未完待續) “對了侯爺,我調查了,胡正明不像您說的那樣,他可是個清官,是被沙得權和一個貪官裡應外合,挖坑陷害,最後被逼自殺。您可知道與沙得權裡應外合的貪官是誰?”虞豐年停下來,意味深長地望著林一飛。
林一飛如坐針氈、額頭冒汗:“是……是誰?”
虞豐年一指林一飛:“不是別人;就是你!”
“我?”林一飛騰地站了起來,暗想:“怎麼?虞豐年這是要當面拆穿我嗎?難道今天的公審大會只是個誘餌,他佈下羅網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林一飛頓時覺得落入了虞豐年的圈套,四周圍密佈伏兵。他四下張望,尋找他的手下和眾多殺手,臺下的黑白雙鷹目露兇光,等待林一飛的命令。
肩上的猴子似乎聞到劍拔弩張的氣息,吱地一聲溜下肩膀,鑽到了桌子底下。
人群中,他安排的殺手也暗暗攥住了刀把和弓箭,準備隨時發起攻擊。看臺上的泉州大小官員都站起身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一飛指著虞豐年斥道:“虞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跟清泉山的賊人勾結嗎?單憑沙得權一面之詞,未免太過武斷吧?”
“哈哈哈哈……”虞豐年突然放聲大笑,“侯爺息怒,本官跟您開個玩笑,瞧您緊張的?我怎麼能相信您跟山賊勾結,坐坐坐!”
公審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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