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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又恢復了平靜，靜得針落可聞，他的粗喘聲音平緩之後，我不知是累還是痛，動也不敢動。

這年，是不是這樣過了嗎？

他安靜地平躺，眼睛直盯著天花板。

他呆滯什麼？這些天他不說一直想佔有我嗎？他現在如願以償了，還不高興嗎？

我要回房子去，以後我再也不欠他的了，別想叫我幹嘛我就幹嘛，我付出的代價足夠償還他一個破娃娃。

他見我蠕動著，便是伸手把我輕按，&ldo;去那？&rdo;

&ldo;回我房子，看春晚去。&rdo;

&ldo;你還看得下嗎？&rdo;

&ldo;我還能怎麼樣？難道去死？&rdo;我的命本來就賤，那種東西也會跟著賤。

&ldo;難道我很差嗎？&rdo;他什麼意思？指的是那方便？

&ldo;你差不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渣。&rdo;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能不渣嗎？

失去了那層寶貴的東西，現在跟他，想說什麼就什麼。

&ldo;我怎麼就渣了？&rdo;

&ldo;你自己想吧，我回去。&rdo;我慢慢用手撐著痠痛的身體。

他起身，然後想拉我起來，我不要他碰，我說我自己會起來，不用他那麼好心。

&ldo;如果起不來就再躺一下，今晚不走陪我過年也可以。&rdo;他想得美。

我已經坐起來。

我身體本來也沒有那麼差，是他折磨我太久時間。

我也不知他怎麼那麼大的耐力。

他見我已經起身，便是扶著我下床，&ldo;外面冷，我送你回房子吧。&rdo;

&ldo;不用。&rdo;屋子裡冷什麼冷，天氣再怎麼冷也比不上我心冷。

他看到我走路一痂一瘸的，就一下子把我打橫抱起來，嚇得我又啊的一下子尖叫起來。

&ldo;叫那麼大聲幹嘛，是不是怕奶奶他們沒聽到我在欺負你？&rdo;

他說完就把我抱出門，然後往我房子走。

他把我放到床上之後，我還沒有從恐慌中反應過來，我以為，他又要搞事了。

&ldo;新年快樂，寶貝。&rdo;寶貝？

我看他真的是有病了，&ldo;我是你妹妹，你不欺負我就好，還寶貝，你回去，我不想見到你。&rdo;

&ldo;可是，你會失望，這輩子，你都得面對我。&rdo;

&ldo;我讀書畢業就嫁。&rdo;

&ldo;可以，那我就好好準備娶。&rdo;

他用挑逗的目光盯著我，然後給我蓋上了被子。

直至他走出我的房子，我就下意識腦補著他剛才的那句話，我要嫁，他就娶？

娶我嗎？

不可能，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不可能讓他這麼做，我是他們撿回來的女兒而不是他們媳婦兒。

雖然我在路家生活了十八年，可是我最多加起來也就見路平十八次，因為只有過年他才會跟爸爸媽媽回來，別的時間他是不會回來的。

而之前回來我們也沒有溝透過，話也沒有多說過幾句，我覺得他就是在玩著一些我看不懂的遊戲，就像他天天玩手遊一樣，把我當成了遊戲裡的角色。

我腦子好亂。

&ldo;滴滴……&rdo;有微信資訊。

我懶散地伸手去拿手機。

&ldo;寶貝新年快樂。&rdo;他給我轉了個520塊。

我也不要他的錢。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