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反常(第1/3 頁)
聽著王婭這麼說,我的心情是又緊張又有些憤怒。
連王寡婦都提前預料到了,這說明晚上的坎兒(劫難)肯定不好過,看樣我是死活要挨這一刀了。
我有些生氣的是,從王寡婦生前的安排中就能看得出來,她早就知道傳給我陰陽術之後,我會接連遇到這些劫難。既然知道會這樣,那為啥還非得把陰陽術傳給俺?
媽了巴子的,都是褲襠惹的禍,我這哪是用屌捅了王寡婦,分明是捅出個大簍子啊!
話都說開了,我也就不再攔著王婭,幫著她把牲口、家禽都挪到俺家院子裡。
俺家裡沒有牛圈,只能委屈老黃牛先拴在苞米樓子下了,至於雞鴨鵝啥的還好說,都讓我歸楞(聚攏)到了空著的雞舍裡。
一邊幹活我還一邊在心裡琢磨著,把這些玩意兒挪到俺家院子裡,這是要幹啥?沒聽說過這些牲口家禽,還能跟人死活有關係的。
挪過了這些帶毛的,王婭又讓我陪著她進了屋,拿過一套被褥放在了俺家炕上,而後就開始忙活晚上的事兒。
我跟著王婭從灶坑裡掏出一盆坑灰來,細細的灑在兩家屋子的門口。
晚上王寡婦要是回來,就會在坑灰上留下腳印,只是今晚王婭睡在俺家,也不知道她走哪個門,所以乾脆就一起撒上了。
兩串鹹豐年以前的銅錢,就掛在了兩家屋的中央,等王寡婦快進屋時,銅錢串就會響。
泥盆子則是放在的俺家窗戶簷下,旁邊用石頭壓著老厚一沓黃紙,等吃過晚飯天色徹底黑下來,就準備燒了這些黃紙,當做是給王寡婦的送路錢。
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今晚有些反常,平日裡呼呼刮動的西北風,此刻也沒了動靜,安靜的讓人心慌;簌簌的雪片子從半空垂直落了下來,沒一會兒就鋪了厚厚一層。
從王寡婦家挪來的那些牲口、家禽,剛開始還不時地弄出點兒動靜,可等天色完全黑透,就再沒了動靜,老黃牛也不蹬蹄子了,雞鴨鵝都跟啞巴了似的,蔫了吧唧。
晚飯時,王婭的胃口很差,只吃了小半碗米飯,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倒是沒心沒肺的傻郭玲胃口奇好,連吃了兩二碗米飯,又喝了小半盆酸菜湯,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收拾過碗筷,我就開始在炕上鋪被褥,本來打算讓王婭睡在炕頭,可她非說嫌熱,郭玲一到冬天就睡炕頭,那裡是她的老位置了,這麼一來,我就只能睡在了正中間,左右挨著躺下倆漂亮丫頭。
不一會兒,我和王婭就出了屋,並排蹲在床沿下,把黃紙拆成一疊一疊,點著後放進泥盆裡。
火光一明一暗對映在王婭的臉上,顯得她更加淒楚孤單。我有心想要再安慰她兩句,可想了想,還是把這些沒營養的話憋在了肚子裡。
七點剛過些,王婭就嚷嚷著要睡覺,還非要我先把燈閉上,說是要換衣衫。
我心想,以前和這小娘皮接觸的時間短,沒想到她還這麼囉嗦,換個衣衫閉什麼燈,直接躲被窩裡換就成唄!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還是依了王婭的心思閉了燈,等聽到王婭說了聲「好了」,我才重新讓屋子裡有了光亮。
當我重新看向王婭時,眼睛不由得有些直了。
不知她從哪兒摸出一套粉紅色的睡衣套在了身上,很慵懶隨意,圓形脖領下露出一片雪白面板,這麼近的距離,我能看清她脖頸鎖骨挺立,更顯得她亭亭玉立、楚楚動人。
我聽村兒裡的婆子們說過,丫頭是不是雛,從她們的脖頸鎖骨就能看得出來,纖細、挺立,那就十有八九沒有開過襠;要是結合腿縫粗細,就能更進一步確定了。
我還注意到,王婭的睡衣胸前,被頂起很小的兩個包包,要是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估摸著她裡邊是啥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