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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聽到這,也有些可惜,不過一聽見阮玉安挖苦自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要說你嫂子就直說,幹嘛又扯上我!”
阮玉安笑了笑:“畢竟,在你的世界裡,對女子讚美之詞的理解,是根據你自己出發的。所以,我得提醒下你,別誤會了我嫂嫂。”
容蓉聽了,差點沒用眼神殺了阮玉安。
阮玉安看著容蓉吃癟的表情,大笑三聲,然後撇下一個人生悶氣的容蓉,跑到阿蘭床前暖聲問道:“阿蘭,你可好些了?”
容蓉也只好拖著身子不情願的湊到阮玉安邊上,對著床上的阿蘭友好笑了笑:“阿蘭姐姐,吃了那江湖郎中的藥有沒有好點?”
天知道,在場的阮玉安和阮玉清兩兄弟聽見這聲“阿蘭姐姐”都差點寒到毛髮豎立,好險阿蘭不介意,溫柔笑了笑:“好多了,謝謝你們的關懷”
阮玉安還沒從那陣惡寒中醒來,只好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慰藉一下剛才突發的小顆粒。容蓉看見這個動作,一巴掌打了過去,阮玉安一偏,又沒打著,氣得容蓉擰起小臉,差點要掄起拳頭打一場。
好險阮玉清在此刻調解道:“阿蘭還要靜養呢,你們別玩了,不然,我把你們兩個都趕出去。”
阮玉安和容蓉還是不敢在阮玉清面前造次,怎麼說呢,阮玉清就像是一個重視宗法的長輩,雖然外表和和氣氣,但生起氣來,可是場大事故。
阿蘭也和順笑笑:“你由著他們吧。”
阮玉安此刻才從懷裡掏出一堆銀票,道:“既然我長兄在這,我可是不敢惹了阿蘭。這樣,我帶了一些假銀票過來,阿蘭看看有何端倪。”
阿蘭接過銀票,一張一張翻開,看完,嘆了一口氣:“這些銀票我早就看過了,實在是和真的沒有區別,我不知道沒有什麼好辦法區分它們。”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
阮玉安大概心裡早就預想到這結果,所以聽到阿蘭的回答,只淡淡的點過頭。
“沒事,這銀票應該是打著你的模子做的,看不出來也不稀奇。”
阿蘭的表情卻還是愧疚難當,畢竟這一次出這麼大的事,很大一部分責任在於她。
房子裡的人都有幾句沒幾句的搭著話,外頭的丫頭進來行了禮,稟告阮玉清道:“任神醫開的藥方有一味藥已經用完了,這味藥藥房裡都沒有見過,是不是要派人再去任神醫那取一點來?”
阮玉安正想應下,容蓉卻突然橫了出來,攬下活道:“那我去討吧!我正有點事找他呢!”
阮玉安有些好奇,道:“你有何事找他?”
容蓉吐了吐舌頭:“就不告訴你!”
阮玉安也不生氣,便淡淡說:“那行,你跑個腿快得多。”
容蓉心氣不順,敢情這是把她當跑腿的了?
容蓉自覺還是一個大度的人,所以不和阮玉安這種小人計較。自己順著丫頭的話,跑到一院子邊上,還沒走進去,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容蓉不禁感慨,果真是大夫,到哪哪就成了曬藥廠。
容蓉大步凌然的走了進去。果不其然,院子到處都用簸箕擺上了奇奇怪怪的藥材,有些還發出濃烈氣味,不適應的人,估計是不想再踏足這個院子了。
正在曬藥的小書童的看見容蓉來了,貌似認了出來,友好笑笑,道:“姑娘可是來找我家師父?”
容蓉搓搓手湊了過去調皮笑道:“小書童,你們這曬的什麼藥呢?”
書童友善笑了笑:“姑娘,我不是書童,我也是個大夫。”
容蓉順著話高調“哦”了一聲,然後又道:“可我看你秀氣得很,又穿得像個書生,所以就喊你小書童啦。”
小書童也不生氣,只是臉上頗有無奈:“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