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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女伴適宜的插嘴玩笑:「知道許總這麼厲害,王總你還敢跟他打,那王總也是很厲害的嘛!」
這話王梓晨愛聽,所以笑著跟她解釋:「娛樂嘛!又不是賭博,拿全副身家去玩命,大家平時壓力大,天天累的跟狗似的,打打小麻將,放鬆放鬆就好。」
女伴嗔了他一眼,卻又不失分寸:「王總這樣的人都要叫壓力大,那讓我們這些普通人可怎麼辦才好?」
王梓晨哈哈大笑,不忘嘴上佔便宜:「那跟著王總好不好?跟著王總有肉肉吃……」
許星緯摸牌打牌行雲流水,又優雅又好看,他牌記得清,誰家需要什麼牌他都知道,這真的需要很強大的心算能力,而且他只接別人的大胡,小胡只靠自己摸。
這樣的男人強大、自信,真的是渾身散發魅力。他這樣一套組合拳下來,雖然是無意,他還沒什麼想法呢,在座的女人已經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尤其是身邊伺候著的女人。
蔡景原看了許星緯身邊的女人一眼,逗她:「我們許總有魅力吧?」
許星緯砌牌,抽空橫了他一眼:「有煙抽都堵不住你的嘴?」
蔡景原跟許星緯從小貧慣了,「抽菸能耽誤我說什麼話?」
女人沒回話,只是害羞的低垂下頭。
蔡景原看的稀奇:「盼盼這是哪找來的小家碧玉?還挺有意思的啊?」
盼盼是那個媽咪的小名,夜場的人基本不用真名字,都是怎麼叫的親熱,怎麼叫的甜,怎麼好記,就怎麼來取。
許星緯道:「別廢話,快出牌,真有興趣讓她坐你身邊去,陪你好好說。」
許星緯說完對著那女人,下巴微抬對著蔡景原的方向,都不看她一眼,「你,坐過去陪我們蔡總好好說說話。」連她名字都沒興趣知道一下,也就更沒看到女人那掩不住失落的臉。
蔡景原自詡是個風流體貼的男人,在那女人坐在他另一邊後,出牌的空隙問她:「你叫什麼名兒?」
「甜甜。」叫甜甜的女人對著蔡景原笑了一下,感謝他的體貼。
蔡景原「哎呦」了一聲,又看了她長相一眼,笑道:「甜甜,還真是個甜妹呀!長的真甜。」
甜甜又抿嘴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
蔡景原夜場老司機,打交道拉家常聊天解悶,開些無傷大雅的顏色玩笑,都是信手拈來,他看這叫甜甜的業務能力嫻熟,但又還保持著初入行時候那份羞澀放不開,大感稀奇,還真的來了幾分逗她的興致。
「甜甜啊!你是不是看上我們許財神了?這一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樣子,可真是可憐哪!」
甜甜被戳破心事,臉也熱了起來,她給蔡景原叉了一塊哈密瓜,餵到他嘴邊,聲音不大,但是不失圓滑:「許總和蔡總這樣的人,哪裡是我們能高攀的呀!」
她性格內向,這話比照她入行來說,已經算大膽。夜場上班的女孩子都放的開,敢說也敢做。客人喜歡的也就是這份豪放,這樣才玩得起。
但她能有市場,除了長得比一般的姑娘漂亮外,也是因為她這個調調,在其他放得開的女孩子裡面有那麼點不協調,也就顯得特別起來,有些客人很喜歡獵奇,玩膩了豪放女,也就想來調調味。
「甜甜你知道就好。」蔡景原口氣親熱的不得了,「我是還好,但你可千萬別對我們許財神動心,他現在就是個瞎子,拋再多媚眼也接收不到,訊號隔離懂不懂?」
他另一邊坐著的女伴,順著他的話就問:「訊號隔離?」
蔡景原打了一張牌,才又道:「現在什麼樣的美人,在他眼裡都是蒲柳之姿,動不了他這顆凡心。」
蔡景原話說一半留一半,半真半假,再怎麼說,這種場合也就是娛樂放鬆的地方,對著一群坐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