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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如同冰水從頭而下，將周堯堯一下子拉回了現實中。

霍亦好笑的看著她驟然凝固的表情，心裡說不出的慡快。

&ldo;怎麼？我說錯了？&rdo;霍亦猛的一個挺身，看著周堯堯再一次沉迷的模樣，又一次諷刺道。

&ldo;要做快做！&rdo;

周堯堯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雙他迷戀的雙眼。

霍亦的動作停了下來，古井般的眸子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

動作越來越猛烈，周堯堯有些承受不住了，卻依然閉著眼睛，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ldo;別忍了，想喊就喊出來，沒人笑話你。&rdo;霍亦吻上她的耳廓，輕聲說道。

周堯堯依然一聲不吭。

嘴唇被咬的出了血，床單磨得手掌心破了皮，她依然這樣，霍亦也沒有停歇。

一夜便是這樣過去了，誰也沒有讓步，誰也沒有退縮。

等到天色大亮，周堯堯睜開眼睛，均勻的呼吸聲從耳畔傳來，霍亦還在。

身子稍微動一動就疼的她直吸涼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還要忍受這樣的屈辱，她到底為什麼不去反抗霍亦。

&ldo;醒了？&rdo;

霍亦的聲音離得很近，沒有絲毫的睡意。

周堯堯眨了眨眼睛，望著天花板，沒有回答他的話。

&ldo;你知道嗎？&rdo;

沉默了許久，霍亦終於出了聲，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ldo;有的時候，我真想就這樣毀了你，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rdo;

周堯堯動了動，依然沒有說話。

&ldo;可是，我又捨不得，呵，我好像突然就懦弱了起來。&rdo;

周堯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ldo;你知道林默告訴我，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時，我在想什麼嗎？&rdo;

霍亦轉過身，伸出手將周堯堯抱進了懷裡，話語貼著她的耳朵問出，溫熱的氣息徐徐的噴在她的面板上。

&ldo;想怎麼折磨我？&rdo;

周堯堯回答了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回答，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詫異。

霍亦突然笑了，笑聲充滿了磁性，周堯堯以前很喜歡聽。

&ldo;我在想，那個男人是誰？我要找到他，殺了他，這樣，你就又是我一個人的了，&rdo;霍亦的聲音滄桑的讓人心疼：&ldo;我居然在嫉妒他。&rdo;

周堯堯身子一僵，閉著的眸子睜開，只可惜，她背對著霍亦，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ldo;我甚至有想過，你會不會是被人陷害的？&rdo;霍亦的笑聲越來越大，笑的停不下來，&ldo;可是，周堯堯，你為什麼不解釋呢？我都說了，你說，我就信。你為什麼，還是不解釋呢？&rdo;

&ldo;霍亦，別這樣，這不像你。&rdo;周堯堯心疼的開了口。

&ldo;像我？怎麼才像我？恨你怨你報復你，才是我嗎？周堯堯，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冷血嗎？&rdo;霍亦的聲音突然拔高，身子也猛地壓在了周堯堯的身上。

周堯堯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那雙讓人沉迷的幽深的眸子，此時布滿了血絲，裡面的絕望和悲傷如同巨浪一樣，一下子將周堯堯拍進了現實中。

&ldo;這樣，也很好。&rdo;

那張臉依舊美麗，卻也冷漠。

霍亦就這樣俯視著周堯堯，好久，久到周堯堯都開始擔心他的胳膊會不會疼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