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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怔怔的舒婉柔,她的心情恐怕沒人能夠讀懂,一面是孃家,一面是女兒,一面是夫君——即使已經沒了夫妻名分,那情分卻抹不掉——這三方無論哪一方受到傷害她的心都不會好受!
現在莫漪君沒事了,莫崇明算是她牽掛最少的也沒事了,可——鎮國公府,毅力了百年的鎮國公府,竟然一夕之間覆滅了。
鎮國公府中其他人都還好說,可鎮國公府的老太爺,那是她爹呀!想到此,舒婉柔的心,也平靜不了。
蔚木蕁和莫漪君剛下車,蔚母就迎上來,“蕁兒,蕁兒,你怎樣?沒事吧,娘聽說你捱打了?可嚴重?”
沒等蔚木蕁回答,一見蔚木蕁憔悴的樣子,蔚母立刻落下眼淚來。
“娘,我沒事的,這不是回來了?就是有點累了。”蔚木蕁笑著勸蔚母,這時他在車上已經換好了衣服吃了些東西,看起來已經好多了,不然,恐怕蔚母一見他就會暈倒。
說著,下人們準備了火盆,這是古代的規矩,遇到了什麼倒黴事尤其是坐牢回家之後要先過火盆去晦氣才能進門。
蔚木蕁只想暈倒,若是不能那就好好洗個澡把身上的傷口處理處理再吃點兒飯也不錯,哪有心情去忙那一大堆的複雜程式?
還好,蔚父蔚母也都想到他一定累了,只是走了個過場。
事實證明走完過場之後一切都讓蔚木蕁如願了,先是吃了東西,然後洗了澡,洗過澡之後太醫也到了,又幫他處理了傷口。
在天牢中雲妙也給他拿去過傷藥,可當時既沒心情也沒條件,蔚木蕁只是胡亂塗抹了幾下,現在有不少傷口化膿。
蔚木蕁早早把蔚父蔚母勸回自己的院子,這時他身邊只有莫漪君。
太醫一走莫漪君就抹著眼淚坐在他身邊。
“怎麼又哭了?”蔚木蕁這十幾天自然沒睡好,此時睏意襲來想擋都擋不住。
“他們怎麼那麼狠?”莫漪君輕輕地幫蔚木蕁挽好被角,一邊抹著眼淚說道:“疼吧?”
“疼固然有些,不過我見到你們心中開心,也就不覺得疼了,用這點兒疼搬到了鎮國公,我賺大了。”蔚木蕁臉色轉好了一些但仍舊蒼白,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甚至連手都不想抬起來,看著莫漪君流淚,還是忍不住要為她擦,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哎呀。”
莫漪君趕緊攔下他,“快別亂動了,小心傷到。”
蔚木蕁帶著笑躺回去,二人沉默了半響,不是沒話可說,是有太多的話不知道怎麼說,或者不想在這個時候說。
“過些日子,我的傷好了,去想想辦法把舒凌買到咱們家來吧。皇上下了聖旨,所有男丁都要問斬,他們是無論如何救不了的,幸而舒凌是個女孩,想想辦法總能弄回來。”蔚木蕁低沉著聲音說道。
男丁不必想,都要問斬,而女孩中舒樂舒秀都已經嫁人,唯有舒凌被連坐。至於那些旁系的,他們又不是聖人,管不了那麼多。
莫漪君的心一抖,蔚木蕁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吃了那麼多苦搬到鎮國公,完全沒有理由去救舒凌,他這麼做是為了她!
無論如何鎮國公府將她養大,而她嫁人之後竟然幫人設計陷害鎮國公府,導致他們家破人亡,縱使事出有因,以莫漪君的性格心理上難免覺得虧欠,現在他們救了舒凌,用舒家三小姐的命抵償這些年的養育之恩,也算是各不相欠。
60當年
傍晚,蔚木蕁早已經睡下,莫漪君卻一個人睡不著,悄悄下了地,獨自在院子裡發呆。
白色的影子幾閃,莫漪君不急不慌,這幾日她都有些習慣了,每每到了半夜,她難以成眠的時候就會有這麼個人來向她‘彙報’外面的情況,不過現在她自由了,蔚木蕁也回到了她身邊,似乎,不再需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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