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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鵲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們,就等著他們說話。
周長老指江明鵲的鼻子罵了一通,才好受些。
「你可還有話說?」
江明鵲微微一笑:「我想問問您身後的幾位,他們祖山地契何在!」
周長老身後站的長老們被問得一滯。
他們手裡哪裡還有什麼地契?都賣了。
江明鵲沒有讓他們繼續囂張:「你們既然拿不出,我倒是拿的出。」
「西門泰武峰一座,泰長老親手轉移出售,自緣峰一座,午長老……」
她每說一句,那些長老們臉色便灰敗一分,說到最後,已經有人自爆了丹田,當場死亡。
江明鵲證據摔在了眾人面前,用真相打臉了所有質疑的人。
周長老的團體因為此人突然自爆不少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加上之前的上,更是雪上加霜。
沒人去救,生怕惹了一身腥。
周長老吐血:「你,你……」
他一個字重複半天,也沒有壓下江明鵲的聲音。
江明鵲目不斜視地看著周長老:「你們掃地出門已是我們仁慈,想保全你們一分尊嚴,放在別的宗門可能是千刀萬剮,魂飛魄散。」
江明鵲說的是事實,這一條不管是放在哪一宗,誰犯,都會受到所有人的譴責。
掌門一甩袖,丟出了鎖仙牢。
大部分失去了戰鬥力的長老們根本無法掙脫神器。
他們驚恐地抓著牢籠,鎖仙牢一直在吸收他們的修為——
她眼睛一轉,看到了人山人海的外宗弟子,繼續道:「可你們此時帶這麼多人過來,我是否可以以為,你們要對乘秋宗有所不利?」
她硬生生地把他們從大義的位置扯下,幾乎要把那層紙捅破,將他們安上圖謀不軌的名頭。
丹陸山和佛雲寺的掌門互相對視一眼。
丹陸山掌門:「抱歉,我以為乘秋宗遇襲,所以帶來這麼多弟子來相助。」
佛雲寺:「阿彌陀佛,是我等莽撞,驚擾了乘秋宗。」
他們一半帶的醫修,一半帶的輔助型修士,看得出來是真心想來相助的。
乘秋宗掌門收攏起了牢籠,將那十幾位長老關住。
他略點頭:「多謝二位道友。」
江明鵲:「多謝二位掌門。」
策雨樓掌門眼底的陰沉一閃而逝。
天音閣,淨羽樓,天劍宗靜觀其變。
他們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
「嗐,乘秋宗前幾日那麼大的動靜,妖氣濃鬱地要溢位來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了,想來也是我的錯覺了?」
江明鵲理所當然地回:「那是我們在野炊。」
策雨樓掌門言辭犀利:「還有大霧又作何解釋呢?」
江明鵲直接打斷了策雨樓掌門:「尉遲掌門您不食人間煙火,不瞭解那是煙火氣,這很正常。」
策雨樓掌門幾乎想要撕爛江明鵲那張嘴,陰陽怪氣道:「林曹達是啞巴了嗎?喊一個弟子來招人嫌?」
乘秋宗林掌門原本一直假裝自己是聾子,聽聞此話道:「你說話小心點。」
策雨樓掌門臉上一裂。
什麼叫她說話小聲點!
她冷笑一聲:「呵!我這人直爽慣了。」
掌門慢悠悠地吐出下一句話:「清禪道君他護短。」
策雨樓掌門像被掐住脖子的鴨。
哪怕知道清禪道君不好了,她也沒底氣說人壞話,也就放過了江明鵲。
烈合門掌門哈哈大笑:「你這小姑娘倒有趣,我聽你說你們在野炊,可否也加我們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