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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忽然抬起頭,對齊王笑笑,“王爺,我們到處走走好嗎。”
齊王點頭:“嗯,散散心也好。”於是兩人便沿著中心湖的垂柳沿岸走。
齊王問:“近日還好嗎?許久不見你出來了,都在幹些什麼呢?”
媯嫿低著頭靜靜走路,微微一笑道:“沒事。”
齊王見她這樣悶悶不樂的,也覺得不開心,但她不說他也不敢問,只微微嘆了口氣。兩人便沉默了,只靜靜地走著。
媯嫿的內心在矛盾掙扎著,隱忍了許久,終是開口道:“澈哥哥,我忽然想起一段史事。”
“什麼?”齊王看向她。
“就是唐朝的玄武門之變,李世民為了皇位不惜拭殺儲君,害死自己的哥哥。王爺,你說,他這麼做是對的嗎?”
齊王一愣,但還是答道:“李世民也是被逼的,他也不全是為了皇位,當時他與隱太子的矛盾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份上了,他若是不先出手,就是他死在李建成手上啊。”
“是嗎?”媯嫿定定看著他,“宮廷廟堂,皇位紛爭,我不信王爺相信李世民那是僅為了活命而已,如若僅為了此,他可以隱身而退,放棄權利,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隱太子就不會拿他怎麼樣了,可為何他不這樣做卻是發動玄武門之變,甚至還逼宮?”媯嫿回眸繼續低頭走路,“說是被逼無奈這種話王爺也只能拿來騙騙別家小姐,卻騙不了我。”
齊王啞然失笑,“嫿兒今天為何講這麼犀利的話題,朝堂政事,女兒家還是少懂為妙。”
“當初是王爺說我不是一般女兒家,在你面前不管我想說什麼都可以說,不管我想問什麼你都會答的,怎麼現在……”
“好吧……”齊王無奈,“嫿兒想問什麼?”
媯嫿停住腳步了,回身定定看著他,目光灼灼地問:“嫿兒想問王爺,是不是每個皇子都很想做上皇位?”
齊王驚了一下,眸光陡然犀利了起來,聲音也不由得嚴肅道:“嫿兒為何問這種問題?”
媯嫿見狀,故作失望地別過頭去,也不說話,齊王眸光沉了沉,眯眼沉思良久,最終還是無奈道:“好吧,既然嫿兒問,我就答。”但他的聲音還是不由得嚴肅。
媯嫿滿意地回頭看他,齊王道:“其實也並不是每一個皇子都想爭著皇位的,但他們心裡或多或少都存著這樣的念想吧。”齊王眯眼眺向遠處,“爭皇位,也不是說都是有野心,只是生在皇家的男人,整天看著皇帝大權在握,至高無上,心裡總會存著幾分好奇,就想試一試握在手上的感覺,這只是一種心理,也並不是每一位皇子都想著非得到他不可。而當一個皇子有能力時,這種心情或許會更強烈一些,因為對一個有才幹的皇子來說,爭皇位並不只是為了滿足好奇,更多的是想施展自己的抱負吧。所以,皇子爭皇位,更多的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造福天下百姓。”
媯嫿低頭,喃喃地道:“那王爺想爭這個皇位嗎?”
齊王一愣,但還是笑道:“為何嫿兒今天問的問題都這麼犀利?”
媯嫿灼灼地看向他:“王爺,你只要說實話就好了。如果你信我,就不要對我隱瞞。”
齊王定定看著她,眸光審視,端詳許久,忽然揚唇一笑,寵溺地道:“好,那我就對你說實話吧。”他目光陡然變得灼熱,沉著聲認真地道,“我是很想,很想很想!”
聽了這句話,媯嫿的心裡忽然就沉重起來。
十七,香雪畫。
貞觀初,太宗謂侍臣曰:“為君之道,必須先存百姓。若損百姓以奉其身,猶割股以啖腹,腹飽而身斃。若安天下,必須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亂者。朕每思傷其身者不在外物,皆由嗜慾以成其禍。若耽嗜滋味,玩悅聲色,所欲既多,所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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