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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自己沒聽清的君寒渝:「啊?」
陸泊又詳細地解釋了一下:「從學校到社會是一個巨大的轉變階段,很多人都沒有辦法適應這個過程,會產生很多情緒,茫然、無所適從、懷疑自己……」
覺得陸泊說道自己心坎上的君寒渝點了點頭,估算著陸泊的正經狀態持續時間已經達到極限的宮淅川無情地閉上了眼睛。
「這種狀態我們常常稱之為,畢業綜合徵,俗稱:不想上班。」
因為蘇素在教室時常來一句:我不想上班,已經理解這個詞了的君寒渝:……
他為什麼要想不開和陸泊聊這個話題呢!?
一時間,連原本純粹而可以一個人獨享的失落都不太對味了!
陸泊倒也沒有扔了炸彈就跑,而是開導著君寒渝:「一般一年之後,就會過去了,不要太擔心。」
總覺得他在驢自己的君寒渝:「一年後就能重回之前的平靜嗎?」
陸泊搖頭:「一年後你就會適應需要上班的生活了。」
突然覺得心境更慘澹了的君寒渝:???
繼續加碼的陸泊:「然後你會更懷念之前的生活。」
「不過懷念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吧,有想回去的地方,總比不知道該呆在哪裡要好。」
說完陸泊笑了笑,轉身把頭輕輕地撞在了宮淅川的肩上:「嗚嗚嗚我想回去打遊戲、想吃肯德基、想穿短袖、想吹空調!」
含含糊糊的聲音,旁邊的人倒是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能從語氣中猜到大概是在撒潑。
以為自己在無意中堪破陸泊大智若愚人設的君寒渝:……算了,傻人有傻福,不傻怎麼能安全地在兩代帝王手中受寵呢。
「說起來,你知道怎麼聯絡上神醫嗎?聽說他最近入京了,蘇素想給長風治病。」悶著嚎累了的陸泊臉紅紅地抬起了頭問道。
君寒渝:「要稱呼她為蘇先生!澹臺家似乎和神醫有些聯絡,可以問問澹臺睿玦。」
陸泊比了個知道了的手勢:「那我們明後天可以聚一聚,順便問問玦玦關於神醫的事。」
過幾天的聚會嗎?
君寒渝突然有了些雀躍的期待:「好。」
三人又閒聊了幾句,夜市的大鐘敲響,提醒著眾人時辰,也到了陸泊回宮的時間。
臨出門的時候,君寒渝突然意識到:原本縈繞於周身難以排解的憂傷,此時似乎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因為陸泊已經給出了解決之道:孤寂的時候,約朋友出來聚一聚;茫然的時候,便等著茫然過去。
君寒渝再次想起了朝中關於陸泊其實心機很深沉的傳聞。
心機深沉的陸泊突然轉頭:「對了,之後蘇先生去看神醫的時候你也可以跟著一起去。」
君寒渝:「為什麼?」
果然是看透了我的寂寞嗎?
陸泊指了指他的手腕:「手用多了容易得腱鞘炎,我怕你一直搖扇子已經落下病根了。」
離開酒樓,陸泊和宮淅川踩著月色,並肩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冷不丁的陸泊來了一句:「一般主角的酒量十分極端,要麼很好,要麼很爛。」
沒理解陸泊為什麼突然這麼說的宮淅川藉由夜色仔細看了眼陸泊,只見他的臉帶著不正常的酡紅:「你剛才偷喝酒了?」
陸泊用手指頭比了一點點的姿勢:「就稍微舔了一口。」
想到陸泊今夜確實比平時多話一點的宮淅川抬手撫了撫他的臉頰,有些熱:「頭暈嗎?」
陸泊安靜的不說話,似乎在思考,然後認真地說了句:「地不晃的話,我是不暈的。」
那就是暈。
宮淅川嘆了口氣,稍朝前走一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