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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精神看起來還不錯，完全看不到昨晚那半死不活的狀態了，看來她昨晚的辛苦沒白費！

戚沫皺了一上午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會讓那個笑面虎撕破臉皮露出真面目的呢？

「你問她！」蔣書恆指向戚沫，像個告狀的小孩子般。

「……」戚沫的嘴巴抽搐了幾下，有些無語。

「她怎麼了？」歐尚卿瞟了戚沫一眼，將檔案放在她桌子上，原本都是她自己進去拿的。

「她欺負我，你要替我作主！」蔣書恆說著，勾住歐尚卿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裝著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就差沒「嚶嚶嚶」了。

戚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身惡寒。

歐尚卿一把推開他，拍了拍被他碰過的肩膀處，笑道：「所以你要有自知之明，離她遠點。」

「嘖嘖，老母雞嗎你？這麼護犢子！」蔣書恆輕哼了聲，早就料準了歐尚卿是不會幫他的，不過他以為歐尚卿頂多就是送他一個冷眼，然後就不說話了，沒想到還幫著戚沫懟他！

過份！

歐尚卿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蔣書恆寒毛直立，他卻只是叩了叩桌子，對著戚沫說道：「準備一下，吃完飯去一趟鴻程。」

「好的，總裁。」戚沫也想不到歐尚卿會搭救她，越發覺得昨晚付出的辛苦，是有回報的！

「走吧！別老是跑我公司來幹擾我員工工作，實在無聊的話，我可以跟你爸說說，威海那邊的分公司最近不是缺個管理嗎？要不……」

「你滾！」一聽到歐尚卿要慫恿他爸派他去威海，蔣書恆整個人都不好了！

「行吧，那就慢走不送了！」歐尚卿說完，便離開了，完全不擔心戚沫會繼續被蔣書恆騷擾。

「不是……你不覺得他這樣很奇怪嗎？」蔣書恆對著歐尚卿的背影，撫著下巴，偏著頭陷入沉思。

「哪裡奇怪？」戚沫一邊整理著下午要用的檔案，一邊好笑的反問。

歐尚卿的毒舌及他的談判能力，她不是第一次見，早就習以為常了。

「認識他幾十年，我都沒見他這麼護著一個人，你老實交待，你們倆是不是……」蔣書恆眯起雙眼，審視起戚沫的反應。

「是不是什麼？」戚沫連頭都沒抬一下，裝傻裝愣的本領，她可是練了三年多，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算了，我先走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真被派去威海，那就真的慘了！

蔣書恆想起剛才歐尚卿的話，就忍不住哆嗦了下，趕緊腳底抹油的溜了。

戚沫不禁笑出聲，果然是一山更有一山高，連蔣書恆父親都制不住的人，歐尚卿三兩下就給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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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還是在公司餐廳吃，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氣氛，戚沫卻莫名的覺得，跟他一起用餐，似乎並沒有像以前那麼讓人食難下嚥了。

現在她都能嘗出菜品的味道來了，而不是整口吞了，包裡預備的胃藥，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派上用場了。

是哪裡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偷偷的抬眼偷看他一眼，還是一樣的冷麵閻王一個，面無表情的，也沒哪裡變得不一樣了啊？

那難道是她變了？

難道是最近喝太多水了，膽子腫了？喝水會讓膽子腫嗎？

第120章 只有嘴沒有腦的廢物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察覺到她的視線頻頻在他身上流轉不去，他好整以暇的對上她的，然後看著她像只偷油的小老鼠被當場逮到般，目光四處流竄，就是不看他。

「沒……沒有！」搖頭，紅著臉，尷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