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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揚眉，他為什麼就不能笑了？

戚沫搖了搖頭，沒再回答他為什麼，再一次往洗手間走去。

他跟在她後面，戚沫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左右看著門上兩塊男女的牌子，最後準備往男側走的時候，他一把拽住她。

「那邊。」將她的身子轉了個方向，哭笑不得。

「哦，好，謝謝你！」戚沫的頭重重的點了兩下，歐尚卿甚至有些擔心她的脖子會不會被她點骨折了。

他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悠悠的晃著步子出來。

應該是洗了把臉，瀏海都濕了，被她撩到了一邊，滴著水。

臉上的妝洗花了，她似乎沒發現，他拉住往外走的她。

跟服務員要了熱毛巾，拉了把椅子過來，讓她坐在椅子上，抬著她的下巴，就在洗手間門前，一點一點幫她卸了妝。

都說化妝術等於畫皮術，歐尚卿看到素顏後的戚沫時，不得不承認這個等式是成立的。

她硬生生的把一張娃娃臉畫成了大媽的臉，也算是個人才了！

昨天晚上意外的看到她沒有任何喬裝時就覺得她其實很漂亮，直到現在這麼近看才知道，她是真的很美，很美！

她的面板細膩得像凝脂，他都不敢用力，怕擦破了。

「為什麼要醜化自己呢？」他實在不解，別人都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變美，甚至不惜剔肉削骨的整容來提高自己的顏值。

只有她，卯足了勁的把自己弄成一個中年婦女形象。

「沒關係，反正我們總裁不喜歡女人！」她兩手一攤，無奈中帶著委屈。

歐尚卿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喜歡女人？！她哪隻眼睛看到他不喜歡女人了？該死的！

「戚沫！你……」對著她無辜眨巴的大眼睛，他用力閉了閉眼，平息自己燃燒到嗓子眼的怒火。

算了算了，這麼說的人也不是她一個，他又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怎麼看他？

「既然這樣，那你又為什麼要留在歐尚？以你的能力，去哪裡都會被重視，都能得到重用，又何必屈就於一個小小的秘書？」

「因為……」她腦蛋瓜一偏，要說的話戛然而止，突然伸出食指對著他勾了勾，示意他湊耳過去。

歐尚卿嫌棄地撇唇，實在不想做這麼幼稚的事。

可行動卻不受大腦控制，耳朵很迫不及待的靠了過去，然後聽到她在耳邊吹著氣說：「噓！這是秘密，誰都不能說！」

第038章 真香定律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歐尚卿轉過頭，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勒住她的脖子，將她活活掐死。

「你耍我？！」

戚沫又是對著他笑得燦爛，深深的酒窩盛滿了甜甜的蜂蜜，縱使再怎麼生氣，對著這麼一張笑臉，也氣不下去了。

「吃飽了沒？吃飽了就回去。」歐尚卿覺得自己今晚一定是瘋了，才會跟耍酒瘋的人在這裡浪費時間，浪費口水！

「再喝兩瓶吧？」她豎起四根手指，仰著下巴，像個要糖吃的孩子。

「服務員，買單！」歐尚卿直接無視她，越過她往收銀臺走去。

還沒到收銀臺，只聽到後面「咣」一聲，回過頭，只見戚沫連人帶椅的摔在地上，他只覺得太陽穴隱隱抽痛。

他發誓，以後再再再也不會讓她喝酒！

一路將她揹回停車場，代駕已經早早等在那裡了。

歐尚卿將車鑰匙拋給他，代駕幫他開了車門，歐尚卿像扔行李一樣將戚沫扔進了後座。

一碰到座椅，戚沫就蜷縮起了身子，緊緊貼著靠背，像只貓糰子。

歐尚卿脫下身上的外套，沒眼看肩膀上那一灘汙漬，直接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