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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箏忍不住笑,「既然你這麼說,那我給你裁衣可就不選日子了。」
「你要給我做衣服麼?」霍天北的側重點不是日子,而是問她的話。他語速慢悠悠的,因為根本不相信,「十天繡五朵花瓣的人,能做衣服?」
「你這個人,說話總是專揭人傷疤。」顧雲箏斜睇他一眼,很有點兒忿忿不平,「我做針線慢是一回事,懂不懂、會不會是另外一回事。」說著話心念一轉,笑起來,「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我要是能給你做衣服,你輸給我什麼?」
「你這樣可不行。」霍天北一本正經的,「給我做什麼是天經地義的,用這種事和我打賭怎麼行?」
顧雲箏理直氣壯的,「那也沒法子啊,你娶的人就是這個樣,你看著辦吧。」
霍天北笑著搖了搖頭,很有些替她惋惜的樣子,「原本是想送你一樣東西,現在你這麼說,我不如等著你做好衣服,到時候把東西輸給你。現在就給你的話,你這小沒良心的也不會領情。」
「要送給我什麼啊?」顧雲箏丟下了筆,到了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帶沒帶在身上?我錯了還不成麼?你現在把東西送給我,我給你做衣服。」
霍天北逗她,「那就是說,不給你東西你就不給我做衣服了?」
「你就氣我吧。」顧雲箏又氣又笑,「你是不是打算跟我一直說這種車軲轆話?」
「自己找。」霍天北這樣說著,起身去了寢室。
「放哪兒了?真煩人。」顧雲箏笑著追上去,上下檢視他有沒有帶在身上,又跟著他到了床前,看著他大喇喇地躺下,視線在床周圍遊轉。找了一會兒,也沒發現放東西的錦盒。
霍天北笑起來,「說你是瞎貓你總不愛聽,可你這眼神兒實在是讓人沒辦法恭維。」
☆、度芳菲(6)
這一次,顧雲箏只能由著他揶揄自己,坐在他身邊,環顧周圍。
霍天北坐起來,環住她腰肢,言語還是沒正形,「要不然就不給你東西了,我以身相許行不行?」
顧雲箏笑得不行,也在這同時,看到了床頭小櫃子上的一枚玉戒指。她發現寶貝一樣拿到手裡,「是這個吧?一定是這個!」說著話比量一下,戴到了中指上,尺寸剛剛好。
顧雲箏抬手讓他看,「好看麼?」
潔白瑩潤的和田羊脂玉戒指,戴在她纖長的手指上,煞是悅目。「好看。」他由衷地道,又柔聲詢問,「喜歡麼?」
「嗯!喜歡。」他送給她的手串、這枚戒指,她都很喜歡,「我該怎麼回報你啊?」她調皮的笑著,「晚上你要是有空,我以身相許啊。」
霍天北掐了掐她腰際,「現在不行麼?」
「你自己說行不行?」他不是在意什麼的人,但是白天根本沒時間和她膩在一起。
還真不行。不定什麼時候,同僚、幕僚或賀沖等人就會過來見他。他在她耳畔呵氣,「那就晚上,你說話可得算數。」
她忽閃著大眼睛,悄聲道:「行啊,到時候等我收拾你。」隨即起身往外走,「你睡會兒吧,我去寫字了。」
霍天北望著她的背影,笑著嗯了一聲。琢磨著去小書房還是外院的時候,顧雲箏轉回來,對他說道:「沈二爺過來了,但是不肯進門,要你去垂花門迎他一下。」
「怎麼回事?」霍天北躺著沒動。
顧雲箏笑道:「跟他過來的還有一頂轎子,大概是要你去迎轎子裡的人吧。」
「我去看看。」霍天北這才起身,去了垂花門。
沈燕西神態悠閒地等在垂花門外。
霍天北在臺階上止步,用下巴點了點轎子,「裡面是誰?」
沈燕西笑道:「是雅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