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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歪著頭,看了鳳舞老半天,才笑嘻嘻地說:「你以為人人都象你這麼笨嗎,我當然知道!」說著,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鳳舞站在原地,只能夠苦笑著搖搖頭,這丫頭別的本事沒有,只得一張嘴硬,想著還是追了上去。
「住手——」在飛龍中氣十足的喝阻聲,沒有絲毫響應後,飛龍只得自己撲上前阻止了這一群人。
「你們在幹什麼?」飛龍指著被他們推推攘攘朝天梯往下趕的人,不知為何她看著那人,總是有一種熟悉之感。
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衣著上乘,容貌英俊,只是不知怎麼地臉上總帶著一股愁苦之相。
她尚未仔細看清那人,便聽得一個傲慢的女聲傳了過來:「你是什麼人,敢管本公主的閒事!」
飛龍回過神來,回頭看著聲音的來處,但見侍衛侍女們如眾星拱月地擁著一個綵衣少女,臉上儘是驕橫之色。
「公主?」飛龍不禁有些奇怪,問道:「你也姓列嗎?」
那少女猝然聽得她這麼一問,她這輩子也料不到會有人對她這麼一問,一張臉立刻氣得通紅,又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玉指直直地指著她道:「混帳東西,給我掌嘴!」
「住手——」鳳舞頭痛地發現,自己還是不得不出面,飛龍好象永遠具有把場面搞砸的天才。
那少女的眼角這才瞄到了他:「哦,是鳳舞,聽說你回來了?」
鳳舞恭敬地回答:「是的,若卉小姐。」
那少女若卉的笑容凝結在臉上,不置信地問道:「大膽,你稱呼我什麼?鳳舞,你離開天宮三年,難道連尊卑稱呼都忘記了嗎?」
鳳舞的態度恭敬依然:「鳳舞不敢忘記,正是因為如此,鳳舞不得不提醒小姐,飛龍公主在此,喬小姐未得賜姓,實在不應該妄稱公主。」
喬若卉震驚地問:「什麼?飛龍公主是什麼東西,天宮中除了我,誰還敢妄稱公主?」
鳳舞暗中大皺眉頭,這麼明顯的提示,她還回不過神來,這虹夫人的女兒,與她精明厲害的母親相比,真是蠢得可以。只是態度上依然不露出半點聲色來:「回喬小姐的話,公主昨日在朝陽殿蒙帝君召見,親賜皇姓封為公主,得百官朝拜。小姐還不知道此事嗎?」
喬若卉失態地大叫起來:「不,不可能,父皇決不會這麼糊……」她話即將出口,醒悟過來,忙又改口道:「父皇決不會這麼做的,你、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是父皇的掌上明珠,你又憑什麼?」
飛龍燦然一笑,她覺得喬若卉的反應非常好玩,直到鳳舞暗中拿眼睛橫了她一下,她才猛然想起他剛才告誡的話來,於是努力地抬高下巴,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式來,打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憑什麼?憑我是紫後寒月的女兒,憑我身上流著的是『紫』和『宸』的血脈。」
喬若卉的反應更是令人吃驚,她吃驚地問:「紫後寒月是誰?」
鳳舞微笑著告訴她:「紫後與帝君共同開創帝業的人,也是帝國的皇后,帝君的原配正室。」
喬若卉大吃一驚:「不對,帝君的正室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我的母親虹後娘娘啊!」
旁邊忽然突兀地響起一個聲音來:「不對,我娘才是帝君的原配正室……」
飛龍與鳳舞聞聲看去,竟然是剛才那個一臉愁苦的中年男子,此時奮力大聲喊著。
飛龍覺得有些暈,她現在想起來,為什麼覺得此人眼熟了,可是:「你可別告訴我,列陽也是你的爹?你看上去比他還老呢,要說你是他爹我還信得多一些!」
那人一臉憤怒地大聲道:「我當然是父皇的兒子,我是他的原配柳夫人的兒子,我是他的嫡長子,我應該是皇太子。」
鳳舞嘲弄地看著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