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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由美慢條斯理地說,她開始覺得日向穗經土的告密雖然出乎意料,但搞不好能幫她個大忙了。“繼續研究怎麼解開‘籠中鳥’唄,實驗這種東西,多做幾次,把錯誤的方向都試遍了,正確的就出來了。”
自來也有點驚訝,“你改變主意了?”
“穗經土還真是什麼都跟您說啊。”日向由美小聲嘀咕了一句,正色道,“沒有,小孩確實比成年人好用,不過多找幾個成年人,多做幾次實驗也是一樣的,就是麻煩點。”比如用小孩兩個月能試出來的事兒可能用成年人得半年、而且還得弄三四個人輪流來之類的。
日向由美滿含惡意地說,“自來也大人您今天要是不來,我已經再從木葉裡引出個日向來啦。”
自來也不為她的惡意所動,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沒說出口的話,“穗經土已經不能繼續配合你了?他受傷了?”
日向由美噎了一下,懶洋洋地向後靠在椅背上,“也不算受傷吧,不過他確實承受不了更多了……最少也得休息幾個月。”
她之前在穗經土身上除了用查克拉探索他的腦部,還試圖用查克拉滲入那黑色的“籠中鳥”根莖中,這種行為帶給他的痛苦比操縱咒術更痛苦。
雖然穗經土毫無疑問是個意志堅定、擅長忍耐的忍者,但他也是人,在實驗進行了十幾天後,他已經出現了初步的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狀,毫無理由地焦慮、失眠,對任何人的接近都懷有過高的警惕、哪怕這個人是他信任的隊友等等。
日向由美推測,這除了因為他刻下“籠中鳥”的時間長、咒術已經滲入大半腦部,還因為他是個十分優秀的感知型忍者。
即使在日向家內部,也有一批人感知力比其他的同族更優秀,哪怕同樣的感知距離,世界在他們眼中也會更清晰,所以他們對於自身的肉體上的愉悅和痛苦也會更加敏感,日向由美就是這樣,日向穗經土同樣如此。
所以發現了這一點的日向由美毫不猶豫把日向穗經土趕回去了,她只是想找個實驗品,沒想把人折磨成瘋子,以後還是儘量選感知能力差一點的比較好。不過穗經土這樣配合度高、皮實、還敏感到能夠每次都精確反饋實驗效果的人也必不可少,等他休息好了還可以再叫來迴圈利用。
“是嘛,他倒是沒有提起這件事。”自來也想,既然穗經土沒提起自己受傷,那應該是他自己也沒察覺的、心理上的問題了。雖然忍者們不知道“ptsd”這個詞,不過這種現象他們見得可不少,經驗豐富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但衝著日向由美這說法,她這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沒兩年就把日向家上忍都勾搭出去當叛忍了吧?
曾經聽過少年日向穗經土自白,自來也非常明白解除“籠中鳥”的控制對日向分家有多大的誘惑力。在日向由美叛逃後,日向家的氛圍也非常詭異,但只有少數心向宗家的人痛恨背叛的她,大部分人雖然對她可稱為殘忍的行徑有種種微詞,但大致上是感激、贊同甚至崇拜她的。
忍者對力量的追求是發自本能的,日向由美一夜殺死五個人而沒給人發動“籠中鳥”的機會,充分證明了她的力量,甚至有日向家人認為這是她履行分家家主職責最完美的一次。
而這種風向也是木葉釋出懸賞通緝令後沒有派人大肆追捕日向由美的原因之一。
木葉現在在役上忍數百人,除了結界班、訊號班、情報部這樣的特殊部隊,正常一線忍者部隊上忍只有百多人,而日向家在木葉各個部門工作的、已經退役了的上忍足有幾十人,這些人不只是重要戰鬥力,在偵查方面更是無可替代,是木葉不可或缺的力量。
而日向由美透露出的在木葉之外、有目的不明人士能夠控制“籠中鳥”的訊息實在太過重大,它關係到日向家幾百名已經種下“籠中鳥”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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