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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翎眉梢飛著玩笑之色,眼神一凜,易容成他的劍詩寶劍出鞘,劍氣一過,血濺三尺。
駱蟬眼前朦朧的開出豔紅的花,一片一片,溫暖的陷落下去,眼皮一沉便跌進了黑暗中。
“小蟬!”
。。。。。。
第三十九章 一簾之隔
跳動的晨光穿廊過殿,在高大的楊樹下投下斑駁的樹影,肅穆恢弘的南宮府一早就開始忙碌起來,一切如常的好似昨晚那一場血雨腥風根本沒有發生過,只有偏南的一處暢音閣被鐵衛重重護衛了起來。
陰暗處一邪魅的身影掂了掂手中的石子,屈指一彈擊在對面的樹幹上,成功的引開了侍衛的注意力,他唇角輕勾一個閃身就沒入了暢音閣的重重樓宇之中。
薄光透過輕軟的黃紗絹花細帳鋪灑在金絲楠木製成的雕花大床上,給床上靜靜安睡著的美麗女子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有清風拂過,吹得床幔邊裝飾用的五彩絛穗拂過她細緻的眉梢,她眼皮下的眼珠動了動,發出一聲細微的不滿輕嘆,緊接著一個翻轉,騎著被子把頭深深的埋進了錦被中。
倏地,一片陰影投下,在精緻的床帳上扭曲成詭異的形狀,一隻素白修長的大掌悄無聲息的伸向了床幔。
“站住!”駱蟬冷冷的開口,手早就摸向了懷裡收著的一個小瓷瓶。
“你倒是睡得高興!”那黑影一滯退了幾步半倚在床前的鏤空破圖前,坦然自若的好似偷偷闖進來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聽出來人是蕭墨翎,她懶懶的張開眼睛,盯著床帳愣了許久,也不理會帳外的人,木然的抬腕搭脈,脈象沉穩強健也不似緣絲髮作的樣子。輾轉的摩挲著腕上的沉香木珠,她深深的蹙起了柳眉,難道昨晚她只是尋常的暈眩?
見駱蟬無視他到這種程度,蕭墨翎眸光一冷,周身流瀉出一股清寒之氣。
駱蟬指尖一寒,氣悶的抱著被子靠坐在床邊,睨著床帳外只模糊看的見輪廓的蕭墨翎冷冷道,“天厥的皇室禮教就是教皇子們這麼擅闖女子閨房的?”
“本王最喜歡不按禮數來。”蕭墨翎一怔,玩味的邪笑道。
昨日她忽然暈倒,南宮瑾和風旒毓驚慌失措的竟然都顧不上收拾殘局就抱著她奔了出去,等他追去想知道她的情況時居然被拒之門外,更奇怪的是那之後安置楚璃的暢音閣竟然被南宮瑾派守衛嚴加護衛起來。他一方面擔心著她的狀況一方面好奇著她的身份,不符和他一貫作風的他竟當起了樑上君子,偷偷潛了進來,沒想到這丫頭倒是精神頭十足,還有力氣和他在這裡唇槍舌戰。
哼!就憑他弒舅賣母的行為和狠辣的殘忍手段她就猜到禮教根本就不在這個人的字典裡,“早聽聞王爺治府嚴明,不知道王爺的屬下是不是都以王爺為榜樣,行事這麼特立獨行呢?!”
“哈哈!楚姑娘真是牙尖嘴利,詭辯之才!哦。。。。。。不對!”他搖搖頭,挑眉道,“或者本王該叫你小蟬。”
小蟬!駱蟬抱著被子的手一緊,臉色霎時白了幾分,難道他已經開始懷疑了,“你怎麼。。。。。。”
“昨日聽南宮瑾如此叫你,本王還以為你是本王的一位故人。”自駱蟬逃走至今依舊杳無音訊,在聽到南宮瑾叫她小蟬那一刻他是心驚的,也曾懷疑過她的身份,但是他所認識的駱蟬雖然有些小聰明卻萬萬及不上她的手段,何況她還身懷醫術,像駱蟬那樣的深閨大戶的小姐又怎麼能接觸到醫術。
一句她似故人就像扼住她咽喉的大手,讓她心驚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雙手緊緊的揪著被子,直到骨節青白才強自鎮定下來,“我與王爺不曾相識,故人之說實不敢當。小蟬不過是我兒時的ru名罷了,拿來哄瑾而已,王爺也不必放在心上。”
雖然明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