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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我的懶胖都自成一體,後天形成的,和我爸無關。」為了讓倆人放心,許時沅信誓旦旦道,「不過我保證,我一上西中,肯定改掉以前那種散漫的作風。肯定沒問題。」
沈時瞥她一眼,不是很相信,「說說,你哪次開學前沒有這麼保證過?」
「……」好像每次都保證過,可架不住她這三分鐘熱度體質,那股衝勁兒從未撐過三個星期,「這次我是認真的,你們信我。」
空氣中是詭異的沉默。
她當這是預設了。
許源說:「過幾天我和你媽媽出一趟遠門,估計得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搞得定嗎?」
「行,你們去吧,我可以的。」
許時沅早想嘗試獨居在家的生活。沒人叫她起床,沒人催她早睡,吃零食看電視看小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愜意無比。
以往他倆出遠門前,會提前送她上爺爺家借住。只不過,現在搬家到了西城市區,離爺爺家很遠,自然不用過去了。
然而,懶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時,無論許時沅怎麼強調自己的「獨立自主」都沒用,沈時不放心。
「說不定我們回來時,你餓得魂都沒了,」沈時思考了下,「讓你爸送你去聶叔那兒,聶河川也在,兩個人也有個伴做,我也放心。」
「不不,我不想去聶河川那兒,他家除了他我都不認識。」
「這你怕什麼,住上兩天就認識了。」
許時沅躺倒在沙發上,生無可戀地呼了一口氣。獨居念想,此刻胎死腹中。
許家和聶家關係很好,許爺爺和聶爺爺是髮小,關係好到打算讓各自的孩子結成娃娃親,給這關係升個級。
——只無奈,倆人生的都是男孩。
於是,娃娃親這任務,便落到她許時沅這輩頭上。
據說她剛出生眼睛都還睜不開那會,就被她爺爺給賣了,「許配」給了比她大一個月的聶河川。
大人們都以為她和聶河川關係好,其實不然,他倆誰也瞧不上誰,頂多有個兄弟情。
···
第二天。
公車上空氣卻依然悶熱不已,如同身處蒸籠。這就是為什麼她不喜歡出門,又熱又麻煩,況且她還是出汗體質。
許時沅滿臉寫著不情願,機械地聽著許源的叮囑,都是些「一定要叫長輩,不能沒禮貌,不能給你爺爺丟臉」之類的的話。
等他說完後,許時沅卻問了句很丟她爺爺臉的話:「那意思是說,我也不能再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她有壞習慣,一捱上沙發,她就容易東倒西歪,坐沒坐相。
「這,按照道理說是這樣的,畢竟不是自己家。」許源說著,扁扁嘴道,「不過,你和聶河川一起長大的,你倆也熟得不行了,況且,聶伯伯他們一家人人都和善,你到時候隨機應變。」
「所以聶河川他家都有些誰啊?除了他一個之外。」
「他爺爺奶奶,還有他叔叔,也就這麼幾個。」
「誒不對,他之前不是和他爸媽住一起嗎?」
「西中離聶爺爺家近,所以,從這個暑假開始,聶河川就在他爺爺家住了,這樣他上高中回家也方便。」
「那他叔叔應該也結婚了,」許時沅嘆了一口氣,「這麼多人住一起不是很擠?我怎麼好意思過去給人家添麻煩。」
許源正想回答,公交車已經停下,「待會再說,先下車。」
下了車,走著走著,許時沅突然定在原地,「糟了,我行李落在公交車上了。」說罷她拔腿往回跑,公交車還在原地停留,卻恰恰好在她趕過去的前一秒合上了門。
眼見著行李快從眼皮底下溜走,車門突然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