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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沁這個女人,在影片裡笑得前仰後合的,「對啊,說出你們的故事,給傅怡聽聽。」
許時沅只得重新解釋了遍前因後果,簡而言之,是因為雨天積水,他順手幫了她一把,僅此而已。
陳傅怡聽完後,她和聞沁意見是截然相反的,她語氣很篤定:「你還在喜歡他吧。」
許時沅愣了一剎,很快反應過來了,笑了下道:「沒,都這麼久了,我現在比較想和他做朋友。」
這樣心態才不會失衡。
「呦,做朋友,怎麼這小臉都紅了。」聞沁看熱鬧不嫌事大,有意調侃。
「……」許時沅望著螢幕裡咧著嘴的她,「我就問你,我臉上敷著層面膜,你怎麼看出我臉紅了?」
***
許時沅的宿舍正在慢慢清空,畢業典禮也即將在六月份即將到來,這是她最後一個畢業典禮。
沈時因為工作太忙,所以走不開,但是許源表示,他是肯定會過去的。
六月即將到來,夏天也在慢慢臨近。街道兩旁是濃密有致的法國梧桐,初夏的陽光穿梭其間,光斑漂亮而明媚。
這天,她參加了一個國際高峰論壇,在會議上進行同聲傳譯的工作。論壇在上午1200點圓滿結束,許時沅也結束了工作。
午餐這頓飯,她已經和聶洲澤約好了,也就是上次他欠的那頓。
想到這個,方才會議上片刻尷尬的卡頓,此刻電梯的擁擠,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當然,這頓飯並不是兩人單獨吃,聶河川也來了。聶河川本是不在沁州市的,他大學和聶洲澤一樣,是在a市讀的。
畢業後,聶河川選擇留在了a市,進了一家知名的風投公司。畢竟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還是名義上娃娃親的,倆人有時也會在微信上聊聊天。
這些天因為工作上的事,他來了沁州一趟。
聶洲澤就在沁州市,聶河川來了自然不用訂什麼酒店,直接拖了行李,住進在了自家叔叔這兒。
得知倆人要去吃海底撈,他怎能不一起來的份兒。
這時是正午12點,許時沅如同一尾遊魚,慢悠悠地從大樓電梯湧出,踩著高跟鞋,準備去附近的地鐵站。
她給聶洲澤發微信:「聶叔叔,我會議結束了,你下班了沒?」
另一邊的中午,下班時間,路凌推開聶洲澤辦公室的門,「誒老聶,今天中午車借下我?」
「今天沒開車來。」聶洲澤淡淡道。
「沒開車?你認真的?」路凌在黑色沙發坐下,眼神詫異,「不像你啊,你不是最討厭擠公交和地鐵的嗎?」
「還好,」聶洲澤眼眸舒著,笑得溫文爾雅,「以前大學那幾年沒車的日子,不是天天擠的公交地鐵?」
說著,聶洲澤抬手看了眼腕錶,起身道:「我先走了。」
在地鐵上,他回復訊息:「嗯嗯,我也剛下班,在電梯裡。」
「嗯嗯」……
以前他都是「嗯」的,今天竟然變成了「嗯嗯」,看來是受了她這個「嗯嗯」黨的影響,她忍不住彎了彎唇。
他們約好了去一家海底撈,但作為一個路痴,許時沅擔心出了地鐵站後,找不到那家海底撈具體位置。
於是她問:
許時沅:
「你能不能再跟我說一遍,從地鐵出來後,要怎麼走才能走到啊?」
「不然我可能真的找不到,笑哭臉」
聶洲澤:
「等會我跟你詳細說」
「你進了地鐵站沒有?」
許時沅:「我剛到xx站的a入口了。」
她說著,登上了地鐵入口的自動扶梯,她漫不經心向下看,卻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