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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河川,今天很勤奮啊。」許源熱絡地笑著,「你爺爺奶奶在家嗎?」
「不太巧,我爺爺出門和朋友下棋了,我奶學跳舞去了,你們先進去吧。」聶河川說著,領著倆人進了門,「我叔剛出門了,不知道你剛剛有沒有碰上他。」
聶河川手肘搭在許時沅肩膀上,小聲問,「對了,你爸提著什麼大禮?」
「噢,那是我行李,我要來你這兒住。」見他面露驚訝,她還特意補充了句,「說是過來和你培養下感情。」
霎時間,聶河川表情從驚訝,轉變成驚愕:「別了吧,我倆這情況……」
「行了行了,我也看不上&039;你。」許時沅推開他的手肘。
一旁的許源看著打鬧的倆人,慈愛地笑著,「河川,小沅在你這兒借住幾天,你可別欺負她啊。」
「不會的許叔,你還信不過我嗎?」聶河川咧著嘴,摟著她肩膀儼然大哥哥模樣。
許源忽然想起什麼,熱切地問:「對了河川,上回聽你爸說,你叔叔這個暑假是不是打算給你補課?」
「也不算補課,就是提前學點高中的知識。」
「要不,也算上小沅一個?我怕她數學趕不上,到時候上高中就辛苦了喲。」許源摸了摸她的腦瓜子,一臉慈愛。
聶河川:「好,等我叔叔回來我問一下他。」
許時沅無語,決定採用迂迴拒絕法,「爸,還是不要麻煩人聶叔叔了。你想想,他一個中年人,又要工作又要補課,哪來這麼多精力啊,我們體諒體諒他,減少他掉頭髮的風險。」
話剛說完,聶河川視線落在她身後:「誒叔,你怎麼這麼快!許叔叔過來了。」
許時沅回過頭,臉上已經擺好了見長輩必備的乖巧笑容,一回頭,她懷疑眼睛很可能出了問題。
身後的男人,壓根不是她想像中的頭髮稀疏的中年大叔……
相反,他頭髮不僅漆黑濃密,五官還有種禁慾的冷感,眼神卻是溫和,穿著西中的黑色側白邊的…校服長褲?
關鍵他還是——半小時前公車上,把包還給她的男人。一時半會,她無法將眼前的年輕青年和「叔叔」二字畫上等號,脫口問道:「聶河川,你說這位是你叔叔?不是你同學?」
「對,我是他叔,」聶洲澤笑了下,側眼看向許源招呼道,「許哥,不好意思,剛出去買了點東西。」
「沒事,」許源擺手,拉了拉許時沅胳膊,像過年時去走親戚時那樣,提醒她道,「小沅,還不快叫人?」
許時沅看了眼他的校服褲,收回視線,窘迫道:「聶叔叔您好。」
後來,許時沅次次回想起與他的初見,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第一印象形成的那幾十秒,全被她毀了。
聶洲澤過濾了她那番不甚得體的話,應了聲,從另側搬了張椅子,「別站著了,坐下喝茶。」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二十幾張校園,後面都是都市。
下一本,球球收藏下,
黎清頤找了份工作,上門照顧個男人。
那男人坐輪椅,五官妖冶俊美,性格卻冰冷陰鬱,還她上高中那會兒出了名「冰山美人」傅懸。
其實兩人交集不多,除了——高二那次,黎清頤把人堵在巷子裡,抓著他的校服襯衫,褻瀆了這朵高嶺之花。
時隔多年,怕他記仇,黎清頤對他道:
「放心,以前的事我早忘了。」
他勾唇冷笑,「忘了也得還。」
「……」
——
黎清頤一度以為這人無欲無念,直到後來發現,在他貼身懷表下藏著的,是她高中時候的證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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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