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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

「好啊。」

兩人對視，笑得開懷，就在這時，沈珩的手機忽然響了。

梁瑄正細心地替沈珩整理衣裝，可他的手腕卻猛地被沈珩握住。

沈珩手心的灼熱印在梁瑄的面板骨骼，梁瑄甚至看見了沈珩胸口的劇烈起伏。

「怎麼」

「去醫院。」

沈珩甚至來不及把行李重新放回樓上，他只是拽起兩隻行李箱寄存到前臺，然後打橫抱起梁瑄，坐上了本該前往火車站的計程車。

梁瑄在他懷裡目瞪口呆，直到計程車開出去將近幾百米，才後知後覺地壓低聲音吼他：「我又不是不會走！你的傷口裂了怎麼辦？還有，為什麼要去醫院？」

沈珩卻反手把梁瑄抱緊，不讓他繼續說話，彷彿再多說一句話，就會浪費他一分力氣。

「胃癌晚期靶向藥物臨床試驗專案的報名，還有一週截止，我們去看看。」

「我以前申請過，被拒絕了」

「我知道。站在院方的角度，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麼拒絕你。因為你的指標實在太差，身體也太虛，會影響他們論文的結果。」沈珩將他抱得更緊，「不過，前天晚上，林醫生從研討會上回來，檢視了你的資料，想親自給你做複查。」

梁瑄喉嚨有些乾澀。

他想安撫沈珩的不安，可說出口的話，卻也帶上了顫抖。

「也就是說我或許」

「具體的，還要聽林醫生怎麼說。」沈珩聲音比梁瑄還要更啞，幾乎聽不出平時那低沉溫柔來，只有急促和亂了方寸，「梁瑄，你說過，這件事由我決定，你不能反悔。」

梁瑄看著沈珩抿得僵直的唇角，瞧著瞧著，心底那絲焦灼和緊張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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