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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太傅一行人就被壓送出京城,開始朝著苦寒之地出發。
好在老侯爺本意是希望以太傅等人試一試太子究竟還在不在人世,所以特意交代官差不要太苛待他們,畢竟太傅年紀已經不小,萬一目的沒達到就死在路上可不美。
如此一來,發配路上的日子雖苦,但也沒到要人命的地步。
幾日後,遠在臨州的秦鈞收到京城傳來的訊息,啪的一下拍了掌桌子。
太傅是他的先生,可以說他小時候和太傅相處的時間比他父皇還長,哪怕他性格內斂,平日裡只表現出敬重,但心裡對太傅其實還有幾分親近,此時得知此事,怎麼能不氣。
本來在一旁卷著個金球在玩耍的銀龍被這突然的大聲給驚了一下,抬頭好奇地看著他。
顧湛見他如此情緒外露,接過他拍在桌上的訊息看起來,眉頭漸漸皺起。
「太傅好歹是兩朝元老,無緣無故對他動手,此事必然有陰謀。」
秦鈞自然也能猜到,但即便有陰謀,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顧湛知道自家外甥的性格,所以並沒有勸他忍耐,而是道:「不若我先回軍營奪回軍權,再帶人將太傅他們救下來?」
顧家世代掌管平西軍,所以平西軍又有顧家軍之稱,顧湛自然有自信能奪回軍權,尤其是在如今的新將軍已經引起軍營裡的人不滿,他們這邊還有太子殿下的前提下。
若是之前秦鈞還想從長計議,但現在,卻不得不走出這一步。
朝廷不止平西軍一路大軍,所以即便奪回軍權,除非他們準備直接打回京城,不然還是得儘量不鬧出太大動靜,最好表面維持原樣。
比如一來,怎麼行動就得好好商量一番。
甥舅二人在商討出辦法後,這才有空看向不知什麼時候跑過來的銀龍。
他們面前的桌上,銀龍用爪子將金球推來推去,卻每次都能在滾下桌子前用尾巴攔住。
「它倒是挺喜歡這金球。」顧湛低頭看了會後道。
這金球是顧湛給它的,原因是為了換回自己的金槍頭。
當然,作為一個和屬下將士同甘共苦的將軍,顧湛可沒錢給它打一個純金的球,所以這球和他的金槍頭一樣,都是鍍金。
秦鈞伸手將滾到自己面前的金球隨手推回它面前,一邊道:「它喜好亮晶晶的東西。」
他原本以為它只是喜歡金子,但最近幾天發現它對珠寶首飾也感興趣,頓時更瞭解它的喜好。
銀龍接住他推過來的球後,再次將球推回去,似乎覺得很有意思。
秦鈞這會沒什麼事,便陪它玩了一會,至於顧湛則是出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次日。
天剛矇矇亮,身體剛恢復一些的顧湛就在院子裡練起槍法來。
從銀龍那裡換回來的金槍頭重新配上槍棍,在他手中揮舞出道道金光。
就在他揮出最後一槍準備收勢休息片刻時,一道銀光從旁邊的廂房裡飛出來,直接落在他槍上。
「你這是做什麼?」顧湛看到盤在槍上的銀龍,語氣溫和。
不說銀龍救了秦鈞與他,單是它靈動可愛的性格,就讓顧湛討厭不起來,哪怕它之前拿著自己的金槍頭怎麼也不肯還。
銀龍沒有理他,而是用爪子刷刷幾下割斷槍棍,隨即在金槍頭落下來前用爪子抓住。
即便它現在身形變小,但龍爪依舊鋒利,任這槍棍再堅硬,割起來還是跟玩一樣。
顧湛看到它又拿走自己的金槍頭,心疼一瞬剛組好的槍後,表情有些無奈地和它講道理:「做龍也得言而有信,說好用金球和你換的,怎麼能再拿回去?」
龍九聽他提起金球,不高興的發出一聲龍吟,隨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