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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記得。&rdo;暫時轉換話題，恩尼亞斯心裡微微有點感激。&ldo;就是那人嗎?&rdo;

&ldo;是的。&rdo;

&ldo;經過試驗後，他情況看起來還不錯。&rdo;

&ldo;他情況好多了。&l;助學器&r;的實驗非常成功，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有記性非常好的腦子，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不管怎樣，現在他的腦子都感覺得到別人的思想了。&rdo;

恩尼亞斯從他的椅子裡彎過腰來，吃驚地嚷道：&ldo;什麼，你是說他看得出別人的思想?&rdo;

&ldo;這可以當場試驗，大人閣下。不過我想，&l;古人委員會&r;的這位先生會證實我的話。&rdo;

秘書迅速瞪了史瓦茲一眼，滿懷仇恨的神色從他臉上一掠而過。他說，聲音裡帶著幾乎聽不見的顫抖：&ldo;那倒是真的，大人閣下。他們帶來的這個人確有某種催眠本領，雖然這本領是不是&l;助學器&r;帶來的我還不知道。我還要補充一點，這個人使用&l;助學器&r;的情況並未記錄下來，您大概會同意我的看法，這件事本身就非常值得懷疑。&rdo;

&ldo;所以沒有記錄下來，&rdo;謝克特不動聲色他說，&ldo;是根據大臣的嚴格命令。&rdo;可是秘書聽了，只是聳聳肩膀。

恩尼亞斯下命令似他說：&ldo;我們繼續談正經事，別為這種小事爭吵……這位史瓦茲是怎麼回事?他能看出人們的思想也好，有催眠法術也好，不管怎樣，他與這個案件又有什麼關係?&rdo;

&ldo;謝克特想要說明，&rdo;秘書插嘴說，&ldo;史瓦茲能看出我的思想。&rdo;

&ldo;是嗎?嗯，那麼他這會兒在想什麼?&rdo;總督問，第一次跟史瓦茲說話。

&ldo;他在想，&rdo;史瓦茲說，&ldo;在您所謂的案件裡，我們沒法向您證明我們這方的真理。&rdo;

&ldo;一點不錯，&rdo;秘書嘲笑說，&ldo;雖然這種推理用不著多少精神力量。&rdo;

&ldo;還有，&rdo;史瓦茲繼續說，&ldo;他認為您是個可憐的傻爪，害怕採取行動，只貪圖太平，只希望透過您的大公無私和不偏不倚來贏得地球上人們的歡心，而這樣一來，更證明您是個傻瓜。&rdo;

秘書臉紅了。&ldo;我否認這一切。他想蠱惑您，大人閣下，使您懷有成見。&rdo;

但恩尼亞斯說：&ldo;我不那麼容易受蠱惑。&rdo;隨後轉向史瓦茲：&ldo;那麼我在想什麼?&rdo;

史瓦茲回答說：&ldo;您在想，儘管我能看清楚一個人的頭腦深處，我也沒有必要把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rdo;

總督吃驚地把眉毛一揚。&ldo;你說得對，非常對，你認為艾伐丹和謝克特兩位博士所指控的都是事實嗎?&rdo;

&ldo;都是事實!&rdo;

&ldo;好!可是，除非能再找到一個象你這樣的人，另外一個並不捲入這件事的人，你的證同在法律上不能生效，哪怕我們大家都相信你確實有心靈感應的本領。&rdo;

&ldo;可這不是什麼法律問題，&rdo;艾伐丹嚷道，&ldo;而是關係到整個銀河系的安全。&rdo;

&ldo;大人閣下。&rdo;‐‐秘書從座位上站起身來‐‐&ldo;我提出一個要求。我要求讓這個約瑟夫&iddot;史瓦茲離開這房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