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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安然的身子也在輕顫,五年前的屈辱,又在她面前上演。
她握緊手,指甲掐進了手心也毫不自覺,只是用用力地握緊,握緊……
她的噩夢。
溫景梵察覺到她的狀態不對,攬在她腰上的手又是微微收緊,垂下手來握住她的包裹在掌心裡。然後偏頭在她耳旁輕聲安撫:“沒事了,沒事的。”
“我沒有糾纏江莫承。”她顫著聲音,一字一句地看著江母說道:“我和江莫承什麼關係也沒有,伯母,我請求你,不要再來干擾我的生活,像五年前那樣。”
“就像我先生說的,我已經結婚了。”
江母面色發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兩個人,下唇還微微顫抖著,不住的開合:“你騙人……昨天小承喝醉了還說非你不要……因為你所以別的女孩子都看不進去了……”
“那是你們的事,跟我無關。請您回去轉告江莫承,從此以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必要做了。因為我很怕像您這樣蠻不講理的人,會這樣永無休止的騷擾我。”
她的聲音並不大,甚至連語氣都不重,但話裡的意思卻如鋒利的刀,一下子打中了江母的軟肋,疼得她一陣頭暈目眩。
陸熠方一直攔著江母不讓上前,聞言,面色一冷,乾脆地趕人:“請你離開這裡。”
溫景梵靜靜地看了眼隨安然漸漸發白的臉色,雙眸一眯,眼裡的冷沉毫不掩飾:“我先帶安然離開這裡,有事的話電話聯絡。”
陸熠方點頭,抬手扣住有些失魂落魄的江母,看了眼緊抿著嘴唇的隨安然,輕聲安慰:“沒關係,你好好休息下。”
隨安然點點頭,再也沒看任何人一眼,率先離開。
溫景梵跟了幾步,想起什麼,轉身交代:“嘴碎的人可以敲打下。”
陸熠方看了眼半開著的門後,眾人好奇的目光,眼神一閃,應了下來:“知道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的雪,紛紛揚揚的,地面上已經鋪了一層薄薄的冰凌雪靄。
隨安然出了電梯之後便走得飛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腦中一個強烈的念頭一直在叫喧著——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但她剛走出錄音棚的大門,溫景梵就已經從後面追了上來,不容反抗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拉住她:“去哪裡?”
他不自覺用了很大的力量,扣得她手腕一陣發緊發疼。她垂眸看下去,他修長的手指正握住她的手腕,因為用力,指關節處都有些青白。
溫景梵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微微鬆了點力,見她垂著頭不說話,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你不知道要去哪裡,就跟我走。”
隨安然抬眸去看他,他五官依然清俊,帶著寒霜,有些不易近人。只那雙看著她的眼睛,目光卻是刻意柔和下來,讓她無法拒絕。
雪越下越大,雪花飄落在他的肩頭,髮梢,手指,他卻似毫無所覺一般,只靜靜地注視著她,又輕聲重複了一遍:“如果你不知道要去哪裡,就跟我走。”
她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正好,有些話,她也想說給他聽。
溫景梵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臨時停車位上,這裡是風口,原來飛揚散漫的雪花在這裡便加大的攻勢,成片落下,連這一方的空氣都冷冽了不少。
溫景梵走在她的前面,替她擋風。走到車旁時,先繞去副駕上替她開了門。
不知道是因為工作日的原因亦或者是因為A市寒冷的冬天以及這漂泊的大雪,街上的行人驟少,連車輛都不似以往的多。
他開得極慢,目光沉沉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車內的暖氣充足,隨安然有些熱,但壓抑的氣氛下又不敢有什麼舉動,心理建設了半天才開口道:“對不起,不過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