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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走路不久的小女郎像只小鴨子,一搖一擺地朝他跑過來,魏無恙老遠就張開雙臂,等著她撲進懷裡。
跑著跑著,蠻蠻摔倒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魏無恙心疼極了,衝上前就要將她抱起來。
&ldo;站住。&rdo;遠處傳來一聲嬌喝,一身緋衣的大單於帶著寒氣從朝堂回來。
&ldo;你呀,說了多少次也不聽,不能太溺愛她了。&rdo;芳洲皺眉瞥了魏無恙一眼,越過他走到女兒面前蹲下,&ldo;蠻蠻,阿母回來了,快到阿母懷裡來。&rdo;
一聞到熟悉的奶香味兒,小女郎的眼睛馬上就亮了。她撐著胖乎乎的小身子,麻利地爬起來,一溜煙滾進母親懷裡,嗅著馨香,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她胸前可勁兒地拱來拱去。
見了女兒的動作,不知道想到什麼,魏某人的眸光一下子就深了。笑著颳了刮蠻蠻翹挺的小鼻子,火熱的視線卻是落在身段姣好的妻子身上:&ldo;見風使舵的小東西,有奶就忘了阿翁。&rdo;
鬼使神差地,芳洲接了一句:&ldo;你不也一樣麼?&rdo;
魏無恙:&ldo;……&rdo;
花園的空氣突然詭異地安靜下來,匈奴侍女全都驚呆了,個個張著大嘴,崇敬地望著她們的女王。
真不愧是他們的女單於,就是跟別人不一樣,想到什麼說什麼,一點都不扭捏造作。哪怕跟大司馬調情,也這麼別具一格,清新脫俗。哦不……,是膽大妄為,肆無忌憚。
恁地羞死個人,羨煞死人嘞。
話一出口,芳洲就後悔了,待周圍突然安靜下來,她更是羞不可抑,將頭埋在女兒柔軟的小身子上,看都不敢看魏無恙的眼睛,只聽到他極輕地笑了一聲,雖然短促,卻似一滴水掉進沸騰的油裡,噼裡啪啦炸開了鍋,直擾得人心慌意亂,無端酥了半邊身子。
妖、孽!
為了掩飾失態,芳洲藉口蠻蠻餓了,抱起女兒倉皇逃離。魏無恙吹了聲口哨,不慌不忙地跟在後面,像極了追捕獵物的蒼鷹,眾人都被他成竹在胸的樣子征服了。
誰說大司馬不行的?不行能讓女單於害怕成這樣?光看那勁腰緊臀,怕是就能讓女單於快活似神仙吧,要不然她為甚麼不肯鬆口納王夫?
魏無恙不知道芳洲的侍女在嘀咕什麼,要是知道,他一定會氣得跳腳,順帶&ldo;問候&rdo;造謠者全家:&ldo;不行你老母,不行你祖宗!你全家都彎了,老子還金槍不倒!&rdo;
為了不讓芳洲再受生育之苦,從女兒呱呱墜地至今,他愣是忍了一年,算上懷孕那一年,他足足有兩年沒有碰過她了,活活把自己憋成了不世出的得道高僧。今天,在聽見朝堂上的那些狗屁諫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了。
再不亮劍,他們還真以為他下面的那個頑意兒是個擺設呢。
寢殿內,母女倆默契地躲進帳子裡,進行只有她們兩個人的&ldo;幽會&rdo;。魏無恙忽然間有些吃味,心裡暗暗決定是時候讓女兒自己睡了。
&ldo;腓腓,&rdo;他自身後纏上芳洲的身子,長腿霸道地禁錮她,大掌不客氣地握住日思夜想的地方。
&ldo;今□□堂上沒有什麼新鮮事嗎?&rdo;
他的手大而寬厚,芳洲曾無數次被它握著,被它愛撫,被它送上巔峰,這一次它偏偏避重就輕,在她的之外徘徊,不肯給她一個痛快,也不願輕易結束她的折磨
。
沒多久,她就被他撩撥得氣喘吁吁,同時又委屈不已。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懷孕那一年就不說了,現在丈夫每夜躺在身邊,又不是不能人道,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