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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一個說上有八十歲的瞎子老孃,急需贍養費,另一個說下有三歲的兒子,生了白血病,急需治病錢。
秦諾笑嘻嘻地走到兩人身邊,蹲下身問道:“所以你們被生活所逼,不得不劫財?”
兩名飛車黨一見有戲,不由得喜出望外,連連點頭。為了讓故事更加深動,一人狠狠抽打自己的耳光,另一人則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趙茗語看不慣這樣的醜態,扭頭看向別處,秦諾則興致勃勃地看他們表演,直到秦寰輕輕咳了一聲才繼續剛才的問題:“那你們是被誰所逼,不得不劫色?”
兩名飛車黨立刻明白他們被耍了,眼睛裡露出兇狠的光芒。
秦寰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眸底一片暗沉,寒聲說了兩個字:“報警!”
聲音一如先前平淡清冷,秦諾等人都沒有聽出異常,坐在邊上的趙茗語卻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她確定自己與秦寰素不相識,素未謀面,那他因為什麼要痛恨那兩個飛車黨?
趙茗語忍不住轉頭看了秦寰一眼,可是秦寰已經控制住了情緒,臉上一片清冷,趙茗語不由得懷疑自己今晚受刺激太大而產生了錯覺。
不一會警車趕到,將這一干人等全部帶走。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半夜了,趙茗語厚著臉皮問秦寰去哪裡,得知他回淞城,便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開出沒多久,音樂聲響起,趙茗語開啟包包,一眼就看到了那根鑽石項鍊,愣了好一會,才拿出手機。音樂已停,她點開未接來電,發現全部是沈智軒和蘇欣打來的,怕蘇欣擔心,回了一條簡訊:“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等會跟你聯絡。”
車裡開著空調,溫度有點低,她裹緊襯衣,仍然打了好幾個噴嚏,心酸加上鼻子酸,頓時涕淚橫流。
一張紙巾遞到趙茗語面前,如果忽略手背,秦寰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可是此刻,被那幾道抓傷生生破壞了美感。
趙茗語心虛地看了一眼穿著背心西褲的男人,心虛地接過紙巾擦著眼淚,也不知是感冒了還是患了失戀綜合症,淚水越擦越多,怎麼也擦不完。
秦寰不是愛說話的人,趙茗語則是無心說話,兩人坐在後座兩端,一個遞,一個擦,全都默默無語。
快到三點鐘時,一行人才回到淞城,老鄭放慢車速,在後視鏡裡看了下秦寰地臉色,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少,我們快要到了,趙小姐怎麼辦?”
若非秦家規矩極嚴,且秦寰的臉色不對,他真想建議讓趙茗語一起回別墅算了。
趙茗語臉一紅,吱吱唔唔了半天,仍然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實在是沈智軒太讓她噁心了,他知道她家在哪,也知道她在外面租住的房子在哪,要是被他逮到,還不知道要怎樣糾纏。
蘇欣住在傅曉繁置辦的金屋中,兩人疑似要分手,那裡絕對去不得。另一個閨蜜倒是可以投靠,可惜三天前和新男友出國度假了,趙茗語臉皮雖厚,但半夜三更敲門吵醒人家親爹後媽,這樣的事情她還做不出來。
趙茗語將所有認識的人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悲催的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她坐在後座糾結萬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這個樣子會讓人產生誤會。
如果是別的女孩子,秦寰還真怕她藉機賴上自己,但是趙茗語顯然沒有這個意思,自從坐上車子,她就一直垂著頭默默流淚,人也緊貼著車門,就算車子急轉彎,她也抓緊了車把手,沒有趁機往他身上貼。
趙茗語的吞吞吐吐,秦寰的沉默不語,再次讓兩人之間的曖/昧升級。坐在前面的秦諾和老鄭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八卦因子。老鄭暗暗後悔,早知道秦寰是這個態度,他就不多嘴討人厭了,直接把車開到別墅,接下去要怎麼處置就跟他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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