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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謙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沈闊從外頭回來揮退了蘭亭跟楚燕一離開,屋內就只有兩個人了。
沈闊道:「怕是皇上也屬意這門親事。這次呂青能伴駕,就是皇上欽點的。」
蘇暮謙有些生氣,一方面氣他自作主張,另一方面又有種感同身受的憤怒:「皇上怎麼了,也不看看他兒子什麼樣,憑什麼把別人一輩子的大事兒這樣輕慢,他亂點鴛鴦譜,還讓別人感恩戴德。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沈闊道:「是啊。」以前皇上還好。可人到中年之後剛愎自用,總想要把人玩弄在手上。
蘇暮謙道:「這種人不配當皇上。」
沈闊道:「這些話在屋裡說說就好了。」
蘇暮謙不說話了,可是看他喘氣的頻率還是氣呼呼的。
沈闊也沒想到這件事兒得了皇上的支援,如此倒難辦了許多。
蘇暮謙來的氣兒快,消氣的速度也快,道:「你知道駙馬爺納妾了麼?」
「知道,我還送了禮呢!」
蘇暮謙驚訝道:「你不怕你娘生氣?」
沈闊道:「我娘也送了禮物。我爹只要高興就行,他心裡也挺苦的。」
蘇暮謙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還想開口詢問,就看沈闊已經開始解開衣襟領口,把外頭的褂子脫了下來。
蘇暮謙頓時警惕了起來:「你脫衣服幹嘛?」
沈闊道:「天色晚了,早點安歇。」
倆人除了新婚那日,再也沒有在一起過,雖說平日接觸的還行。但要說一起睡還是頭一遭。
沈闊瞧著蘇小將軍像小獵豹似得都快炸毛了,沒忍住,笑了:「快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再說,你都有了身孕,我還能做什麼?」
蘇暮謙眼睛睜的溜圓:「胡說八道。」瞧著沈闊也不理他,躺下了,蘇暮謙說不困硬是挺了一個時辰,那邊世子爺都睡著了。他的呼吸逐漸平穩。
睏意是會傳染的,蘇暮謙熬了一會兒也撐不住了,哈欠連天的,瞧著沈闊睡熟了,才挪到床邊,讓沈闊往裡面去一去,他要睡下了。
沈闊挪動了一下,蘇暮謙這才躺下。
蘇暮謙平日都是一個人睡呢。本以為會睡不著,但沈闊身上帶著一種遼闊清幽的雪松香味,讓蘇暮謙更困了。
很快蘇暮謙就被溫暖的懷抱給抱住了,他還沒有完全睡著,但沒有力氣掙扎。伴隨著雪松香味沉沉的睡著了。
蘇暮謙睡的很好,等醒來的時候,發現沈闊已經穿好衣裳出門了。
蘇暮謙瞧著外頭都天大亮了,自己竟睡到了這個時辰。被子裡還帶著淡淡清雅的香味,讓人很想睡,洗把臉才精神了不少。
蘭亭道:「世子爺說了,您要是醒了之後,直接去圍場找他。」
蘇暮謙換上了馬術的衣裳,肚子裡的小崽才兩個月,根本沒顯懷,他本來就是武將出身,穿上這種衣裳颯爽利落,能凸顯出漠北戰神小將軍的英姿。
蘇暮謙去了圍場,路上就聽聞皇上打獵累了,去聽戲去了,其他的人也有圍著皇上去的,幾個小輩留下來玩。
蘇暮謙騎的就是戰馬,威風凜凜,剛進去就看見太子跟呂青說話,呂青臉上已經有了不耐之色,太子還是纏著他。
蘇暮謙高聲道:「太子殿下,呂公子好巧啊。」
倆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
太子看了一眼蘇暮謙,隨後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蘇小將軍在馬背上,氣勢全開,雖然閒庭信步,但也有種緊迫的感覺,對上會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在京城的哥兒中獨一無二。太子道:「世子妃怎麼一個人騎馬,剛才我還看他追著一隻兔子跑。怎麼把你一個懷孕之人扔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