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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晟雖然沒有特別的熱情,說話還是那冰冷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說的話都能讓老人家很開心。老人家跟他說了很多的話,哪怕他根本就沒應人家幾句。
說著說著,他們還喝了酒。我低聲對宗晟說著:&ldo;我沒駕照,一會你還要開車回去的,不能喝酒。&rdo;
&ldo;沒事。&rdo;
他說沒事,但是我還是很擔心的,要是他醉了,我們倆今天晚上就回不去了。
可是我真沒想到宗晟的酒量那麼好。在那老頭兒都已經舉著酒杯開始搖晃,他的老伴已經進來勸了兩三次了,宗晟卻一點頭暈的感覺也沒有。
&ldo;王幹,老人家知道吧。&rdo;宗晟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ldo;知道,我當然知道。&rdo;老頭子朝著家門口看了看,確定老伴不在那時候才說道:&ldo;他媽我還上過呢。那娘們,全身有胖乎乎的。。嘻嘻,舒服呀。&rdo;
&ldo;王幹是誰的孩子?&rdo;
宗晟問出這句話之後,老頭的眼神轉變了一下:&ldo;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我告訴你,他就是個鬼兒子。他老媽總是在街日子的時候,在街上逛。找個老男人談了價錢,有時候就二十塊,就去街旁邊的那亂墳崗上,這棵大樹背後或者是高點的墳包背後就能幹一炮了。嘖嘖,他老媽的被人發現好幾次睡在亂墳崗上了。我們都說她知道被鬼睡過幾回了。王幹,那種殺人犯誰知道是誰的種啊?反正大家都說是鬼兒子。&rdo;
&ldo;那個亂墳崗,她一般是去什麼地方?&rdo;
&ldo;就街東邊的那個,離街近著呢。你走上去,就能看到一棵大槐樹了。有時候是在大槐樹背後,有時候是在大槐樹旁邊的那墳包後面。那墳包是人家家裡有錢修了一個臺子。被她那娘們給拿來做這種事了。嘻嘻,喝,小子,陪爺爺在喝一杯,我就不信我還搞不過你這小子。&rdo;
事實證明,宗晟確實比這老頭子厲害多了。
十幾分鐘之後,那老大爺已經倒在桌子上了。他老伴進來數落了好幾句卻也沒有說我們一句不是。
宗晟在一旁用乾淨的碗,倒下一杯白開水,在水面上用寫了一個我根本就看不懂的字,然後看著他把那碗水推到了老太太的面前,說道:&ldo;大娘,你給他把這碗水灌下去,只要他喝下去就不會難受了。人也很快就會清醒過來。&rdo;
大娘正忙著照顧大爺呢,也沒管我們,宗晟就帶著我離開了。
走出那戶農家,我才急著問道:&ldo;你剛才在水裡寫下的是什麼?&rdo;
&ldo;那個解酒符,讓人能儘快醒酒的。我在喝酒之前,用了一個&l;千杯不倒&r;的符,就拽在手心裡,你們都沒有注意到罷了。&rdo;
&ldo;是什麼?&rdo;我急著拉開他的手。剛才我還怎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上還有著東西。我板開他的手指,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他解釋道:&ldo;是用意念寫在手心的,不是寫在紙上的。走吧,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王乾的親生爸爸。&rdo;
我聽著他的話,那還扯著他手指頭的動作一下就僵住了。他要去找王乾的爸爸,王幹是個鬼胎,王乾的爸爸,不就是個鬼嗎?&ldo;找鬼?&rdo;
&ldo;對,你要是不敢去的話,你就在車子上等我吧。&rdo;
我趕緊挺挺胸膛:&ldo;有什麼不敢的,酒店裡那人臉我都見過了,就是去看一座墳還不敢去啊。再說這都是大白天的,有什麼不敢的。&rdo;
我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是大白天的,但是等我們真的開著車子趕到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