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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rdo;
那是一份封賞範陽高嶠的制誥,讚揚高嶠的言辭繁複不可多贅,內裡要緊的只有一個意思:要高嶠入中央為官。
謝洵見此心裡不由一凜,深覺如今倒真是辨不清李瑒的臧否好惡了。或者說,他從來便不曾看出李瑒的心思。
自他入京以來,將離京時李瑒的所作所為聽了個大概,雖說李瑒在寄給他的信中說這是感念他曾經在詩文中所嘆惋的那句&ldo;&l;夫鵷雛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r;,浙西非富庶地,無梧桐可棲,無練實可實,無醴泉可飲。&rdo;才清理朝堂,教他來時不至若此矣。
可謝洵一字不信。
若是李瑒當真如此,切莫說被動了臂膀的馮昭輔,便是備受冷遇的楊公贍也容不得他如此任性。既然馮昭輔與楊公贍皆默然承了李瑒的動作,定然是有更深一層的利害。謝洵思索許久,又看了一遍那封制誥,良久驀然明白了李瑒的用意。
李瑒踐祚以來所懼者不過是邊事、外戚、藩鎮三者,如今邊事初平,藩鎮俯首,可不該輪到外戚了麼,但他素性多疑而謹慎,定然顧及河朔,不肯輕易與外戚之首馮昭輔翻臉,平白教襄王李策看笑話。
縱使李策再如何示好也不行。
李瑒肯因為李策的俯首姿態親近楊公贍與遠在洛陽的潁王,卻絕不肯因此驟然向馮昭輔發難,況且兩軍中尉魚延年受馮昭輔提攜之恩眾所周知,李瑒自然更是清楚自己這個位子是怎麼來的。
所以這封制誥李瑒未必是真心封賞高嶠,不過是要一個河朔的態度罷了。可究竟要何種態度才能教他滿意,謝洵仍舊不知。
李瑒見謝洵許久不語,含笑重複道:&ldo;謝郎覺得如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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