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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美術培訓中心位於遠郊的某個中學旁,離城市有相當一段距離,現在本該是上班時間,虞挽濃跟主任請了假,轉了三趟公交,找到了這間位於市中心的高檔畫館。
來這裡,是因為接到了來自畫館的電話。
這是一通相當重要的電話,因為畫館方面通知她。
‐‐有人有意購買她爸爸生前的一副作品。
儘管現在這個身份毫不起眼,但出人意料的是,原主的父親虞抱石卻是一名畫家,尤其擅長油畫。
可惜虞抱石兩袖清風,生前也並不未為世人熟知,他的畫一直屬於有市無價的典型。
因此,市面上流出的作品不多,僅留的最後一副,就儲存在這間名為笛梵的畫館。
作為父親作品唯一合法持有人,虞挽濃今天來這裡,正是為了做成這筆買賣。
她之前翻遍原主舊包,也只不過找到零散的鈔票,不過想想也知道‐‐打雜小妹,肯定是沒錢的,如果能靠一幅畫改變生活質量,她倒是沒什麼異議。
走出電梯,虞挽濃朝著畫館走去,可能因為剛開門的關係,靜謐的畫館裡,只有零零落落幾個人,在安靜的看畫。
她左右張望,想著先到諮詢處找到打電話給她的房經理,確認交易的事。
正要抬腳,一隻大紅色細高跟鞋正從她腳上踏過。
虞挽濃腳上穿的是布做的小白鞋,特點是軟而薄,而且是非常薄,這一腳,就足以讓她一陣鑽心巨疼,接著猝不及防傳遍四肢百骸。
而此時始作俑者‐‐一個身著明黃色無袖連衣裙,大波浪捲髮的女孩正從她面前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的走過。
&ldo;喂,小姐。&rdo;虞挽濃企圖叫住她,&ldo;你踩到人了。&rdo;
可惜女孩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故意裝作看不到,根本沒有回頭,腳步越發急促輕快的,走到了前方一個男人的身旁。
&ldo;靳森。&rdo;她聽見女孩用嬌俏的聲音喊道。
叫靳森的男人身穿黑色合體襯衫和牛仔褲,並未轉頭,只留一個挺拔高大的背影,不過單從背影,和女孩的態度來看,應該也能判定,是一個顏值頗高的帥哥。
不然黃衣女孩也不會如此急匆匆的踩了別人的腳都沒發現,就不迫不及待的去找那個看畫的男人。
還有正事要辦,虞挽濃無意追究。
掃了一眼對方所看的畫,收回視線,朝著另外的方向尋去。
&ldo;靳森,你為什麼總看這幅畫?&rdo;
段茵順著靳森的視線,打量面前的這幅作品。
這幅名為《紫氣東來》的油畫,顏色看起來鮮亮,色調也很藝術‐‐掛籃中密匝匝的葡萄,好似一顆顆光澤四溢的貓眼。
只是她不明白,這不過就是一副看起來很普通的田園畫而已,有什麼獨特的吸引力能讓靳森看這麼久。
據說還要花大價錢買下來!
&ldo;你不懂。&rdo;
男人不欲多言,冰冷孤傲的眼睛轉過來的時候,彷彿不帶任何情緒,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
他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俊美倫常,帥氣中再添一絲不羈。
只要有路人經過,就會暗暗驚嘆。
即使每天看每天看,段茵也還是讓這個回眸攪得芳心大亂,毫無意外的,再一次被靳森這張無可挑剔的臉秒到。
她小鹿亂撞,說話的語氣就帶了幾分嬌嗔。
&ldo;你不是想買嗎?那買下來我們就快走吧,說好了今天要陪我逛街看電影的,你可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