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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安慰我,就應該說算很不錯了。倒過來的說法,還不如不說。”她手拉住他的,跳起來,又老實不客氣指正。
雲天藍笑著,心裡不安的因素消除。兩年前的誤會讓他無地自容,每每想起就覺得自己行為不象個男人。本來很愁,怕見到她不好的表情。誰知。一回來後的你來我往,相處得比以前還融洽。
“哪天我讓天翔和你比,雲家三代中最小的一個。他今年十五,愛讀書,不愛運動。你或許能和他打平手。”說他不會安慰,那麼換個說法好了。
“雲天藍,閉嘴吧。”很奇怪,再見他,說話很自然。或許是那些越洋電話起的作用,也或許是兩人都長大一些,沒有孩子時的意氣之爭了。
“吃飯了。”花樹突然出聲。
“哦?花樹,請告訴爺爺一聲,我換好衣服就去。”水青連忙答應。
花樹也不跟雲天藍打招呼,匆匆就走。
“他就是花樹?”雲天藍雙指捏著下巴,“很面熟。”
“我拿雞蛋砸,你把人打得倒地不起的那個花樹。”既然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說清楚比較好。
“什麼?”雲天藍暗金眸子裡起了漩渦,“那個混混?”
“他改邪歸正了,現在給爺爺打工。”水青把事情細細說了一遍,“想考大學,還要賺學費生活費,那麼辛苦,從不抱怨。爺爺都說他上進。”
“是嗎?”雲天藍卻沒有立刻出好感。“小心他的債,你冤枉來背。”
“什麼意思?”她沒明白。
“他改邪歸正了,他以前那些朋友難道也改了嗎?你的功夫對付一兩個還行,十來個就只有死路一條。”雲天藍腦袋轉得極快。
“不會吧,都過兩個多月了,而且爺爺說他會做些事。”水青被他說得一激靈。
“我再問問查理。”雲天藍想起那時候她被花樹三個人圍堵,眉頭就皺緊了,“你自己隨手備些防身的東西。”
“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去了大堂,小張卻讓水青和雲天藍進包間。走進去一看,居然還有兩個老外。正用英語和雲爺爺聊得開心。水青看看雲天藍,後者卻開口法文,她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還聽到了黑松露的發音。
對方立刻站起來,其中一個發福的白髮老外用英文說:“沒想到要和我們做買賣的竟然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好,我叫馬塞爾,見到你是我的榮幸。”說著過來就要法國式的擁抱。
雲天藍不知何時擋在水青面前,而爺爺就在那兒開玩笑:“馬塞爾,小心你老婆吃醋。”
大家笑了起來。
經馬塞爾介紹,另一個年輕的金髮男子叫路易斯,是他的侄子,也是他的助理。馬塞爾的公司專門做食材方面的進出口生意,看過雲爺爺寄過去的黑松露,覺得很可能質地上乘,所以一等到成熟期,就趕來了。
路易斯和雲天藍很熟,兩人用法語交談熱烈。雲爺爺,馬塞爾和水青則用英語說話。馬塞爾見水青英文這麼流利,誇她有天賦的同時,又抱怨說她應該再學法文。水青心想,果然法國人覺得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一場好酒好菜,賓主盡歡。最讓水青高興的是,定下了明天去鳳凰山的行程。
趁馬塞爾去洗手間的功夫,爺爺跟她坦白,其實從頭到尾,幫忙聯絡黑松露的事都是雲天藍一個人做的。他曾去法國當交換學生,法語又流利。他一聽自己講起這件事,就說有朋友做這一行,就全攬下來了。包括這次突然出現,也是因為要親自帶人來。公司那邊他撂下就走,害得自己聽天藍的助手在電話抱怨了半天。
水青大吃一驚,沒想到他會為自己的事這麼上心。
等吃完飯,把客人送去東皇,水青和雲天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