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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祝賀他喜得紀闌珊,成為了雲氏企業的主人。
所以,君知蕭也就習慣性地以為,真的沒有什麼事值得他去難過的。
“你也知道的,楊家當時和雲家那可是幾代世交,深深姐去找他們幫幫她父親,你知道那天的情景嗎?”楊陽說這話的時候,口氣都有些微微地變化,不滿和鄙夷,是對著君知蕭的,莫名地覺得有些憤憤不平。
君知蕭的心口,隱隱有些發疼,當時雲家落敗的時候,他是知道她四處奔波去求助雲家那些舊交的,可是,他袖手旁觀了。
“你永遠也想象不到,她被拒之門外千般羞辱,哭著跪在石子路上求人家的那種樣子,知蕭哥,你能想象得到那種情景嗎?”
楊陽想起當時的那個情景,都覺得羞辱萬分,楊家人也不過是拜高踩低,那麼驕傲的雲深,彎下了膝蓋,最終換來他們的一陣冷嘲熱嘲,最後被驅逐出楊家,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恥辱呢?不知道當時,雲深是拿什麼來支撐下來的。
男人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彷彿被什麼抽空了力氣,難受得不得了,曾經被他寵溺得低不下頭的雲深,已經在那些日子裡,學會了低下高傲的頭顱,給別人下跪。
君知蕭突然意識到,那些年,他究竟做了多少的混蛋事情啊?才會造就了一個這樣的雲深,沉寂,死氣沉沉,再也無半點的歡愉。
往事永遠是最傷人的,他們都以為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又突然變得清晰無比,那些被他們忽略掉的故事裡,她受了多大的傷,也許,只有雲深自己,才能最是明白。
因為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對另一個人的心情,感同身受。
他們沉默了很久,楊陽始終沒能見到雲深,因為顧琳出來和他們說,雲深覺得不舒服,不想見客,楊陽留下聯絡電話給顧琳就走了。
君知蕭拿著那份喜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看了許久許久,紀柏然真的願意成全雲深了,那麼深愛喝瘋狂執著的男人,會選擇放開雲深,想必還是為雲深好的。
成全她,讓她擁有自己想要的,莫不是紀柏然最初想要對雲深好的想法?!所以,他真的做了,和別的女人,準備步入婚姻殿堂。
在那天醉酒後,君知蕭問紀柏然:“還想著她嗎?”
紀柏然當時就熱淚盈眶了,似乎君知蕭每一次見紀柏然掉眼淚,都是為了一個雲深,她是那麼的,駐紮在他的心口,一提起,就會抽痛。
“想啊,很想,那女人可真是夠絕情的,知蕭,你說她還有良心嗎?”紀柏然抓著君知蕭的領口喃喃地問他,那口氣,卻又彷彿在自言自語。
君知蕭感慨不已,在時光的飛逝流轉之中,他終於是看明白了,紀柏然的愛,比他深了太多,不是說他不愛,只是沒有紀柏然那麼勇敢。
他問紀柏然:“既然那麼想,為什麼願意和暖心結婚?”君知蕭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紀柏然最終選擇了放棄?
紀柏然已經喝得有些迷糊,整個人躺在沙發上,似乎很是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嘴角邊苦笑不已:“既然不是雲深,那麼哪個女人還不是一樣?”
最後,君知蕭不說話了,紀柏然也不說話了,那是紀柏然婚前最後一次id宿醉。早上醒來的時候,紀柏然接了一個電話,語氣柔和地和電話那邊的人說話。
話筒的聲音有些大,君知蕭似乎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那邊柔和的女聲,知道紀柏然宿醉了,那邊也不責備,只是溫柔地問他難不難受?
紀柏然也迫是有耐心地應著話,一切都那麼完美自然,彷彿昨晚的那一切頹廢,不過是一個錯覺,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能頂起一片天了。
君知蕭知道是顧暖心打來電話了,話末,紀柏然站起來擺擺手,說是顧暖心擔心他酒喝得多了,開車不安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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