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們都給我聽好了!誰要再敢放這個孽種進我朱家的大門,老頭子我就剁了的手!滾,給我都滾!”
龍頭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打散了一室的喧囂,繚繚地迴盪在古老空曠的大廳,揮之不去。
心裡猛地一顫,莫小然驀然睜開眼,捂著胸口微微地喘息。
已經好久沒有夢到過小時候的事情了。
她皺眉,呆愣愣地盯著頭頂矮得有些不正常的陌生天花板,陌生的吊燈,腦子就像被人用巨錘狠狠砸過一樣鈍痛不止。眼睛裡大片大片的星星點點,讓人不覺便生出如墜雲端般的失重感,莫名發暈。總算緩過氣來後,她稍微動了動身子,一股難以言喻的痠痛立馬從四肢百骸傳到了她的中樞神經,整個人疼得跟抽筋了一樣。
“唔!痛痛痛痛痛……”她下意識喊了起來,這才發現出口的聲音異常嘶啞,跟得了重感冒似的。
OH,天,發生什麼事了?
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莫小然強忍著不適從床上慢慢坐起。腦子混混沌沌的,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但等到她想去看清楚究竟是的時候又沒處可循了,就像是少了點什麼關鍵的東西。
該死的!她煩躁地暗罵了句。
怎麼總感覺房子在晃啊?揉了揉眼睛,再次環顧四周,這次她就觀察地比較仔細了。
房間的牆面是弧形的,小小的窗戶全都鑲死在了牆上,應該無法用外力開啟,材質是什麼暫時無法分辨,不過那上面居然有用於使玻璃間隔內的空氣壓力和客艙壓力相等,防止內層窗戶破裂而開的通氣孔?再看電視旁邊的矮桌上,食物依然冒著熱氣,說明有人剛剛來過,而如果她沒有眼花的話,此刻水杯中的水的確正在晃動,再來是她最開始注意到的天花板的高度,還有……唔,綜上所述,如果她的分析沒有問題的話,也就是說,她現在正在——飛機上?!
這跳躍幅度是不是太大了點?記得沒多久前她跟朱柏還在酒吧,然後……然後!!!
莫小然臉上淡然的表情瞬間崩塌了,一陣紅一陣白,一會兒驚愕一會兒羞憤,最終定格在了傻愣木然上。她伸出手來看了眼腕上清晰的勒痕,低頭往下,未著一縷的身體上淫靡青紫的痕跡遍佈,下/體……還隱隱地有些疼痛。雖然如此,全身上下的感覺卻十分清爽,應該已經早就清洗過了。
“……大哥。”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莫小然懊惱地嚎了一嗓子,抬手就給了自己兩巴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能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這時候裝傻會不會太晚了?!
看來自己應該是在睡夢中直接被朱柏抱上飛機的,也就是說,他們馬上就要到法國了?
床邊的椅子上整齊地疊放著嶄新的衣裳,莫小然一把抓過來就往身上套,下了床後身體上的不適比剛才更加明顯了許多。她腳下一陣發軟,扶著桌子站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對四肢的控制權。
嘴裡小聲地咒罵著,她推開門,門外是一間漂亮的浴室,浴室那頭的門閉合著,想來連線的應該是客廳之類的地方。
慢吞吞地在浴室裡洗漱好,莫小然走到了那扇門邊,輕輕地扭開門鎖,有些嘈雜的談論聲和著些許來不及消散的煙霧頓時迎面撲來。
“我不管他為誰工作。”清淡冰冷的嗓音沒來由讓莫小然打了個寒顫,她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抬頭看去,客廳裡大螢幕上投影出來的人陌生又熟悉。那人似乎注意到了她,嚴肅的表情稍緩,像是想露出個笑容來,不過似乎記起了自己正在說的話,又端正了表情,繼續冷酷地盯著背對莫小然坐在沙發上的朱柏說道:“那裡是你的地盤,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明天我要看到他身死的訊息出現在香港早報的頭條上。”
“行,這次我聽你的行了吧。”朱柏無奈地擺了擺手,然後扭頭對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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