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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戰士聯盟的餘孽有何蠢動?&rdo;
&ldo;華德目前正在處理這個案子。幾個月後我們應該可以逮到他們。&rdo;
&ldo;兩人都知道若真是如此就太好了,美國國內的恐怖組織本來就所剩無幾。如果在年底能夠消滅一個,就算是聯調局的大功一件。
在達克塔的荒地中,此時正是黃昏。馬文跪在一張野牛皮上,只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沒穿衣服。他的身材並不算高,但可別因此而小看了他的力量。在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坐牢期間‐‐竊盜罪名‐‐他學到的如何鍛練肌肉。剛開始時,這只是一種嗜好,可消耗他體內多餘的能量,而後他逐漸瞭解強健的肌肉,才是一個坐牢的人唯一可使用的自衛手段,然後,這也使得他結識一名蘇族戰士聯盟的成員。五尺八寸兩百磅的身軀,都是沒有任何贅肉的結實肌肉。他的手臂比一些男性的大腿還粗,腰身有如芭蕾舞者,肩部跟職業足球隊線衛球員的一樣。馬文也有點瘋,不過他自己卻不知道。
人生並沒有給他和他弟弟多少好運,他們的父親是個酒鬼,偶爾在修車廠打打零工賺的一點錢,通常馬上就送到最近的酒吧裡去。因此馬文童年中沒有任何事值得回憶:恥於父親永遠醉醺醺的樣子,更恥於母親在丈夫醉倒客廳時?所作的無恥的事。在他們從明尼蘇達州搬回保留區後,只靠著政府的食物津貼維生。學校的老師對他們這些孩子,已經絕望透頂。他們的童年就在保留區內政府蓋的磚造平房度過,這些房子像是在大草原中永遠不曾逝去的幽靈。他和他弟弟從未像其他孩子一樣擁有棒球手套。他們甚至還不知道有聖誕節這回事,只知道學校固定在這時節會有一兩周不用上課。兩兄弟就在備受忽視的環境下成長,因此在很小的年齡就學會如何保護自己。
起初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而且自給自足一向是蘇族的傳統,但是孩子畢竟是孩子,需要大人的引導,而他們的父母卻不可能給馬文和約翰良好的榜樣。這兩名男孩子在識字前,就會開槍打獵。他們的晚餐上面往往有一個點二二子彈的彈孔,而且幾乎都是他們自己動手煮的。雖然他們不是保留區內唯一被忽視的貧困孩子,然而他們的情況無異是最糟的。即使當地一些孩子憑著自己的刻苦,克服了先天環境的不足,擺脫了貧困,維持了小康的局面,但這對他們卻是不可奢望的期待。從他們的開始會駕車的時候‐‐遠低於法律的年齡限制‐‐就常開父親沒開的破車,在晴朗的夜空下,駛到一百里外的各個市鎮,偷些父母親無法供應他們的東西。結果他們第一次被當場抓到時‐‐竟然是被一名拿著霰彈槍的蘇族同胞逮到‐‐被狠狠地抽打了一頓,最後還被那個人好好地訓了一頓,帶著滿身的瘀血才被送回家。他們由此學到一個經驗。從那時開始,他們只偷搶白人的東西。
因此在第二次被捕時,他們又是因在一個野外的補給站內行竊時失手,當場被一名印第安警察抓到。因他們在聯邦的設施內犯案,故得接受聯邦法律的審理,更不幸的是,他們遇到地方法院裡一名同情心多於洞察力的新法官,原本此時若給他們一次嚴勵的懲罰,也許會‐‐也許不會‐‐改變他們的命運。然而新法官只判他們緩刑,只須接受輔導。他們的輔導員是一位不苟言笑的年輕女子;畢業於威斯康辛大學,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告訴他們,靠著竊盜他人財物過活將損及他們的自我形象,而作一些更值得的事會使得他們更有自尊。他們在這些輔導談話中,不禁懷疑當初他們的老祖宗怎麼會敗給這些白種的白痴,再者他們學到以後犯法時得更加小心。
但他們還是不夠小心,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