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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揚起嘴角,露出矜持一笑。
「我現在心情實在是不太好,用馬爾科的話來說應該是處於『躁狂期』吧……這個狀態下我可能出手會重一些,請見諒。」
與此同時,刀鋒揮出,刀刃捲起足以穿雲裂石金鳴颶風,花御反射不及,一隻手臂被黑刀直接切下,鮮血驟然噴湧而出——!
「你這女人——!」
烈火與藤枝混合血之咒術,以排山倒海之勢呼嘯而來——!
「哎呀呀,都說了會有些痛啦。」
女人嘴角扯開瘋癲狂笑,下一刀,劈山裂海,刀光耀如雷霆!
她在煙塵滾滾中輕快踱步,語氣略帶幾分無奈嗔怪。
「聽不懂人話怪誰呀。」
同一時間——20:31
涉谷·文化村大街
五條悟現身涉谷。
那身高腿長的咒術師在半空中停滯片刻,忽然撓了撓腦袋。
「誒……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一臉茫然。
「我還沒到呢,怎麼感覺下面已經打起來了?」
時間·20:35
白鴻單手捏起地上漏瑚的腦袋,一拋一拋地扔著玩。
「所以說啊,你們到底要幹嘛就不能痛快點說嘛?」
「你以為我是為什麼沒有直接殺了你們而是留到了現在啊。」
……
「……啊對了對了,勸你們不要掙扎哦?」
白鴻指著纏繞在他們身上作為束縛的火焰,笑吟吟的補充道。
「畢竟『初火』可是能夠焚燒靈魂的呀,你們咒靈究竟能不能抗住初火燒上一秒以上的時間我都不知道呢。」
「——計劃有變呢,夏油,你的計劃應該只針對五條悟,根本沒考慮過這個女人對吧。」
「看起來的確如此……但是有些意外啊,非術師擁有這種實力水準,就算是詛咒師也不可能被完全忽略掉才對?」
白鴻拋擲漏瑚腦袋的動作隨之一頓,她循聲抬眼望去,對上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死之魔眼看得極為清楚,那身體已經死去、靈魂早已消亡,亡者與生人的死線並不相同,白鴻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那本該是一具早已入土為安的身體才對。
——她不意外在這個世界裡觸碰到故人的死亡,但是卻瞧著那額頭上的縫線覺著格外礙眼。
「……誰啊你。」
那擁有著夏油傑皮囊的「傢伙」笑眯眯的反問:「意外吶小姐,看你的表情應該是認識我的,但是卻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認識啊。」
白鴻起身,手中火山頭模樣的咒靈腦袋被她隨手扔到一邊,重新從車軌跳到了站臺上面。
「我是問『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啊,算了。」
她沒等對方回答就一臉放棄思考的樣子,隨意按了按手掌,指節發出喀拉喀拉的關節響動。
「簡單點,把你從那小子腦殼裡挖出來後我自己看吧。」
「沒有咒力……看起來也沒有咒具呢,夏油。」真人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我還沒見過這樣的人類呢!我可以試試嗎!」
「小心點,」詛咒師聲音一頓,略有些微妙遲疑:「畢竟漏瑚和花御都已經那副樣子了,那女人的實力不能用常理來思考。」
白鴻瞥了一眼似乎不打算出手的假和尚。
「哦,雖然換了腦子但是看起來不蠢,還不錯。」
「你是幕後boss嗎?」
對方略一沉吟。「如果我說是呢?」
白鴻想了想,點點頭。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