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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也為自己添上一杯,眼瞼微微的低了低,這場戲……撥了撥茶蓋子上的蒸汽,放到唇邊,抿了一口,放下的時候,嘴角還是那種不溫不火的淺笑。
“人生在世如春夢,且自開懷飲幾盅。”臺上人,模樣微醉,舉起摺扇,刷的開啟,遮住自己的半邊臉,酒杯藏於其後,一瞬仰頭,似是一飲而盡。
拾年看了看吳邪賞得入迷的樣子,在下面也看了看手裡的茶杯,一手學著像握著扇子的樣子,握住空虛,一茶杯代酒,一仰頭像是要一飲而盡,卻被茶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起來……
吳邪也注意到他了,看著他的樣子,真的是哭笑不得,接著就是遞了張紙巾過去,讓拾年自己擦擦,拾年接過,吳邪便轉頭繼續看戲了。
拾年一邊抹了抹嘴角,餘光瞄到了站在二樓的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色皮衣,靠在柱子後,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起張揚的笑容,往看臺上的方向看著,黑色的墨鏡擋住了許多情緒,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拾年認識他,但是他沒有做聲,轉過頭看向臺上,聽著那他聽不懂的戲。
在場的人,聽得懂的人都知道,這場戲是為了吳邪唱的,卻鮮少有人知道,這場戲,解語花唱的時候想得其實並不是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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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醉酒》由來:唐玄宗先一日與楊貴妃約,命其設宴百花亭,同往賞花飲酒。至次日,楊貴妃遂先赴百花亭,備齊御筵候駕,孰意遲待移時,唐玄宗車駕竟不至。遲之久,遲之又久。乃忽報皇帝已幸江妃宮,楊貴妃聞訊,懊惱欲死。楊貴妃性本褊狹善妒,且婦女於怨望之餘,本最易生反應力。遂使萬種情懷,一時竟難排遣,加以酒入愁腸,三杯亦醉,春情頓熾,情難自禁。【來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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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戲終了,洋洋灑灑唱了近乎三四個小時,戲服尚未換下,摘下衩頭,也沒有正規化妝用的鏡子,湊合的是一個金邊鑲著的等身鏡子,邊框有些年頭,似乎也是個舊年代的東西。
“辛苦了。”吳邪走在解語花的身後,看著他一點點卸下頭上的發膜貼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唱得不錯。”
唱得不錯,該聽懂的人都聽懂了。
有人說戲子無情,卻忘記了當戲子用情去演繹戲詞時,無法掩飾的情感。
解語花微微歪了歪頭,往鬢角的地方望去,鏡子裡照出的是吳邪若有所思的表情。
好像是調侃,又好像是對吳邪發愣的不滿,又或者是壓下心裡難以平復的另一種情緒,解語花調整戲腔,對著吳邪便來了一句:“陛下,再來一杯吧!”
吳邪被驚得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然後看著解語花的樣子以及那婉轉的唱腔,竟然卻詭異的聯想到了多年前海底墓的某胖子說的那句“哀家他孃的真在梳頭”,一瞬間卻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弄得小花各種莫名其妙。
“哎呀,也不知道近來胖子怎麼樣了,話說我們倆丟下他一個直接回了杭州,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啊!”吳邪也就是那麼感嘆道。
解語花心裡一顫,難道他之前去聯絡胖子的事情已經被知曉了?不過想來也不奇怪,胖子身邊的是吳邪的人,當然聯絡的上的也是,何況王盟……被知道也就是知道了。
“怎麼的,還想讓胖子來杭州逛逛?”雖說是無所謂吳邪知曉與否,但不知道卻是好的,此先得探個口風,也算是摸了把底兒。
吳邪斂眉,更是踱了幾步,硬是從左邊的地兒轉到了右邊去,一手拿起解語花唱戲時用的紙扇,慢慢開啟,看著卻是思緒飛散:“倒不是,卻想去北京逛逛了。”
北京?
一思索,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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