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於他而言是最好的結果(第2/3 頁)
親心存疑惑,便派葉將軍來提醒自己防備蕭澈,而自己在那時就已經認定蕭澈會對寧王不利,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那人先是利用了母親的疑心,之後便有了柳常茹大婚那晚,傳信約自己去碧水湖畔一見。
比人必定對自己和蕭澈在青州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熟悉。
那人既知今上的旨意,又一心想除掉蕭澈,又在青州城頗有勢力,此事怕是與奪嫡之爭脫不了干係。
是舒王,祁王還是驪王所為?暫且無從得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精明算計,想利用自己和長公主府來對付蕭澈。
昨日她持劍擅闖懿王府,蕭澈像是早就算準了自己會來,臉上無半分驚訝的神色,只道自己願不願意相信他,怕是那人在懿王府早已安插了眼線,蕭澈有苦難言,無法說出真相,只好生生的捱了她一劍。
思及此,葉卿卿只覺心痛如絞,重生一回,她仍未學會冷靜理智,仍衝動魯莽,憑感覺做事,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最後還刺傷了他。
重生之後,她還是那個衝動魯莽,做事不過腦子的葉卿卿。
她更覺懊悔不已,前世蕭澈雖一心只想登上太子之位,卻從未做過傷害他人性命之事,更別說一把火燒了寧王全家。
必得是心腸歹毒,心狠手辣之輩所為。
蕭澈不是那樣的人。
很多事,其實並非自己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而是要時刻保持冷靜和理智,這一點,她遠不如蕭澈。
或許他亦是看清了自己衝動魯莽,做事不計後果,才決心要瞞著自己。
懿王府中,蕭澈聽聞葉卿卿暈倒的訊息,急得從床榻之上坐起身來,胸口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染紅了白色寢衣,洛寧上前,神色緊張,苦口婆心地勸道:“縣主她就只是暈倒而已,殿下卻是實打實地捱了縣主一劍,殿下還請愛惜自個的身體!”
況且葉卿卿生猛有力,能闖進懿王府刺殿下一劍,想來也應是無甚大礙的,倒是主子,都說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如今這傷口才剛結了痂,似乎早已將昨日受了縣主一劍之事,忘到了九霄雲外了。
蕭澈輕蹙眉頭,“孤看你是越發膽大無禮了。”
洛寧躬身行禮道:“屬下不敢!”
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家主子為了縣主一次比一次不要命,怕是早已將縣主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要重要千倍萬倍,還不讓他說。
恕他這凡夫俗子實在看不出清霜縣主到底哪裡好!
罔顧主子的深情,對主子不理不睬,甚至還不分青紅皂白,對主子拔劍相向。
主子是有多想不通,接二連三地栽在清霜縣主的手上。
他連連嘆息不已,蕭澈似看穿了洛寧的心思,他輕嘆一口氣道:“是孤虧欠卿卿太多,做什麼都難以彌補對她的傷害!”
可不是嗎?大抵是主子前世欠了清霜縣主的,才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先是長阿殿外,大雪地裡跪了整整一夜,雙腿差點就廢了,後是香粉鋪險些因過敏症丟了性命,這次更是刺了主子一劍,若非前世欠清霜縣主的,主子又豈會這般倒黴,但凡與清霜縣主有關的,就總沒好事。
他算是看透了。
只聽蕭澈又補充道:“多虧卿卿這一劍,否則定難以打消我那位皇兄的疑慮。”
感情這刺了一劍,竟還要讓人對她感恩戴德,跪地膜拜不成?
洛寧默不作聲地替蕭澈換藥,深陷情愛之人大概是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他想說的是話本上將情愛之事描述得如此美好,讓人人為之心馳神往,怎麼在他看來,情愛之事都像是催人性命的毒藥,讓人毒入肺腑卻無法自拔。
“對了,瑞王可有下一步的動作?”
洛寧覺得自家主子這王爺當的頗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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