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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

當知道她差點兒死亡的訊息，他都嚇懵了。

“你剛才說，是莫盛芸告訴你的？”莫希月擰眉，“她現在還有閒心告訴你這些？”

雖然他們都懷疑這件事是莫盛芸做的，但是，齊夜一直在找，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往莫盛芸身上引的證據。

“電話聯絡不到你，我就去學校找了。”方意誠沉聲，“剛好碰見莫盛芸，她就說了。”

莫希月輕輕點頭。

她上次的反擊讓莫盛芸與顧太太之位失之交臂，導致這次的報復這麼瘋狂。

想到鐵架子砸下來的那瞬間，莫希月的眸光瑟著一縮。

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是害怕。

“你覺不覺得這次的事情很奇怪？”方意誠臉色陰沉著發問，“我在來的路上簡單調查了下原因，總覺得，顧安爵很可疑。”

“顧安爵？”莫希月倒是從來沒有往他身上想過。

畢竟，當時他救她時的場景在她心裡還留下了疑問。

讓她隱隱覺得，兇手好像和他無關似的。

“他會不會是故意這樣，想要引起你的同情心，然後，想跟你和好？”方意誠猜測道。

見莫希月完全沒有任何懷疑的模樣，方意誠再懷疑地問：“難道，齊夜也沒有懷疑過嗎？”

方意誠的話倒是讓莫希月反應過來。

她沒有懷疑顧安爵，是因為她心中對於他雙腿的疑問。

而齊夜，為什麼也會將矛頭直接對準莫盛芸，而絲毫都不懷疑顧安爵呢？

以局外人的眼光來看，其實，顧安爵的嫌疑也不小啊！

“小希！”方意誠提高音量，“你在想什麼？”

“沒，沒事。”莫希月輕聲。

“小希。”方意誠低眸，雙手不自覺的揪緊，“是不是因為上次我做的事情，我們的關係……就再也回不去了？”

“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莫希月解釋，“你別多想。”

“是我在多想嗎？”方意誠的眸光閃爍，“現在，我找你，你不出來；你遇到事情，也不願意告訴我。我們倆，是不是連普通朋友都不算了？”

“你誤會了！”

“那你解釋給我聽！”他的呼吸都加粗了。

揪緊拳頭，方意誠對上莫希月的眼睛，低問：“告訴我，為什麼你差點兒就離開這個世界了，卻一聲不吭？”

感受到方意誠的怒氣和怨氣，莫希月的心裡也是愧疚。

他們倆小的時候約定過，會彼此互相照顧一輩子。

可現在，她算是背棄他們的約定了嗎？

“意誠。”莫希月低眸，“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毫無顧忌的做朋友。”

“所以，曾經口口聲聲說的一輩子當好朋友，最終還是會淹死在大家的眼光裡？”方意誠冷笑著發問。

“你也會有妻子。”莫希月嘗試著解釋，“她難道不會膈應我的存在嗎？”

“她不會！”方意誠激動地喊出聲，“因為那個人只會是……”

你啊！

莫希月不解地看著方意誠，不明白他的話怎麼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方意誠揪緊拳頭，莫希月這種不解的眼神，往往才是最傷他的。

可是，他能怎麼辦？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因為，他從未開口表白。

他永遠都覺得時機不夠成熟，然後，就永遠錯過了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好。”他不甘心地動唇，“不管你要把我怎麼樣，我都不可能放任你不管！”

頓了頓，他再繼續說：“你這次出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果你們都不懷疑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