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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葉南白沒想到,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祁鬱還會在校門口堵他。
而且偏偏挑了他媽忌日這天。
祁鬱說想跟他一起去祭拜母親,還特地買了束花,說還是愛他,想求他原諒。
但葉南白覺得他說那些話是存心來膈應自己的,否則他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強烈,上次這麼激烈已經是很小的時候了。
他雖然有親密接觸障礙,但不至於被人一碰就犯病,除非又受到其他方面的刺激。
比如今天恰好是他母親的忌日,比如祁鬱說了那些來噁心他的話。
在雙重刺激下,他之前所接受的脫敏治療皆是徒勞。
葉南白早上沒吃什麼東西,吐又吐不出來,反覆用水潑臉也無濟於事。
那陣噁心又泛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冷意消散不去,胃部卻陣陣灼熱,身體就像介於冰火之間,分不清額頭上的汗珠是因為熱還是冷冒出來的。
撐著洗手檯的手臂微微發婻麻,腿也發軟,他擰著眉想蹲下去,或許蹲下去緩一緩就好了,他想。
可手臂一脫力腳就更站不住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墜。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他被一雙手適時接住,緊接著被帶進一個堅實又帶著暖意的懷裡。
耳邊傳來某道急切又泛著迴音的聲音:“葉南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那人一手支撐他的身體,一手抹上他額頭,將汗珠拭去,然後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
“不是發燒……不去醫院。”葉南白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那人的臉,也辨不出是誰。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人身上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也不熱,貼著很舒服,甚至跟這人觸碰能緩解胃裡翻騰的噁心感。
他本能地靠過去,雙手搭上那人的肩,用溼漉漉的眼睛看他,仔細辨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仰著脖子,比出一根手指,帶著幾近央求的眼神道:“秦苛,你能不能……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秦苛被他叫得身體一僵。
葉南白知道他的名字。
而且還說要抱他。
秦苛懷疑自己在做夢,但他知道不是。
懷裡的人狀態很糟糕,大夏天的,搭在他肩上的手居然泛著冷意,身體微微發抖,軟得隨時都能掉下去。
秦苛順勢握住他的手,將人擁住,下巴抵著他的肩頭道:“你想怎麼抱就怎麼抱,抱多久都行。”
葉南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向一個不熟的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也不知道為什麼和秦苛肢體接觸就會緩解噁心發冷的症狀。
他的大腦和身體在此時此刻都不受他控制,貪戀般湊上去,甚至得寸進尺地用側臉蹭了蹭秦苛的。
很舒服,很溫暖,不適的症狀緩解了一半,葉南白意識漸漸回攏,他終於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出格。
他耳尖紅了半截,告誡自己收斂一點,差不多就鬆開,可又實在迷戀和他相擁的感覺,剩下了本能的驅使。
他想他待會得跟秦苛道個歉。
如果有回應
親密接觸障礙伴隨了他將近十二年,葉南白已經記不清和人發生肢體接觸的正常反應應該是怎樣的,也不清楚和人擁抱是什麼感覺。
以往無意間瞥到別人能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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