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通緝之難(第1/2 頁)
在楊臻確定聞訓古並無大礙後,柴賡將親兵留在後院看守,而後二人才與潘嶠回了前院。壽誕進行到一半,總不能就此散會,幸於前院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再者有楊恕和聞南曜夫婦的主持,後面的動靜並未影響到前院的賓客們。 楊臻向楊恕道明經過情況後,楊恕臉色不善地說:“這嵬名峴是何來歷?為何要刺殺太師?” 楊臻搖頭道不知。楊恕看著他嘆了口氣說:“你做的也對,大喜的日子怎能動輒血光,只是斷然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否則便是後患無窮。” “兒子明白。”楊臻說。 “讓光潛他們去後院看看吧,這裡為父守著。”楊恕拍了拍楊臻的肩膀道。 楊臻陪著這一大家子喧討了好一陣子後,同聞南曜回了前院。 “臻臻,父親大人平安無事,還得多謝你。”聞南曜走在楊臻旁邊說。 楊臻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只是和他一起往前院走。太師府這大宅子當真是讓楊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兩個江湖上的“大人物”兩天內先後“造訪”太師府,會是巧合嗎?楊臻總覺得不對,就算是巧合,鴻踏雪是怎麼知道夜牙璽在太師府的?嵬名峴又為什麼要殺聞太師呢?江湖上都說嵬名峴都是拿錢殺人,那麼給錢的是誰呢?還有在顏玉齋裡遇到的那個沈唯…… 楊臻偷瞟了聞南曜一眼,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這兩日的事頗多,父親身邊的護衛必得好好安排,尋常護衛大概也應付不來現在的情況,到時還得勞煩舅舅派些人來幫忙。”聞南曜說完,卻許久沒聽得楊臻的回應,他看了看身旁走路出神的楊臻,喚道:“臻臻?” “嗯?”楊臻回神應到。 聞南曜看他的樣子,笑道:“想什麼呢?” 楊臻咕嚕了下眼睛說:“最近不太平,姑父身邊的人得好好挑選了。” 聞南曜笑出了聲,說:“是是是,待會兒跟舅舅商量商量,我信不過自家的護院家丁,還得要舅舅的軍衛我才放心。” 這樣說著,聞南曜重新回了前院主持壽宴,中間聞訓古也回來向諸位賓客回了禮,有聞南曜在,總算是把壽宴照顧到妥當結束。賓客紛紛散去後已差不多到半夜了,礙於這幾日的事,楊臻與楊恕、柴賡都留宿在了太師府。楊恕和柴賡派親兵們把太師府守了個遍,以備不測。 客房中,楊臻與楊恕、柴賡聚在一塊商議這幾日的事。 “臻子,你在江湖上待得久,盜靈和劍魁為著什麼來太師府鬧事?”柴賡問。 “鴻踏雪向來是天南海北蒐羅新奇玩意兒,但凡是哪裡有什麼珍奇之物,總能有他的蹤跡。至於嵬名峴……”楊臻皺眉道,“他一向是別人的刀俎,他對別人的仇倒鮮有耳聞,只是對他有仇的人恐怕就多了去了。” “所以說,嵬名峴刺殺聞太師是有人指使?”柴賡問。 楊臻點頭,轉問楊恕:“爹,姑父在江湖上有仇家?” “何出此言?”楊恕皺眉道。 “若在江湖上沒有足夠的人脈是找不上嵬名峴的,但在朝為官卻又能聯絡江湖的能有幾人呢?”楊臻說。 “可是以太師的為人,別說是在江湖,即便是在朝中也難有仇家啊……”柴賡撓頭道。 楊恕一番沉默後,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是不是仇家,恐怕要問那個嵬名峴了。” “對,通緝他,他總不會連誰僱了他都不知道吧?”柴賡拍桌道。 楊臻看著楊恕,他覺得自己的爹有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感覺。他又問:“爹,你聽說過夜牙璽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楊恕的臉色有了一瞬間的意外。 “昨夜鴻踏雪來就是為的此物。”楊臻說,“只是鴻踏雪說太師府的夜牙璽是假的。” 楊恕把眉頭皺得厲害,許久不答話。 楊臻看他的樣子很明顯是被說到什麼不能輕易被提起的事了,但夜牙璽的事在他這裡是不能輕易碰觸的,在聞太師那裡卻不是嗎?還是說,聞太師也未曾和盤托出呢?夜牙璽當真只是個古玩?聞太師所說的那位已故的友人又是誰呢? “夜牙璽……”楊恕思索良久後道,“如今怕是已經下落不明瞭,傳說它是一批寶藏的鑰匙,可如今不管是夜牙璽還是那批寶藏都無人知曉到底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