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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月杉太上道了,張口就往晏莓鋪好的路上踩,「誰知道真清高還是假清高,別是平時裝出一副清高模樣,私下裡卻叫這些東西饞紅眼了吧?」
這話接得太好了,晏莓趕緊趁熱打鐵,「你胡說!我們筱憐從來沒收過任何一個人的重禮,以後也不會收!我們筱憐就是最清高最出塵的!」
白筱憐人設在這裡,不方便與鄭月杉吵,但對鄭月杉又是厭惡憎恨,見晏莓主動入場,心裡還挺高興,她原本打算得好,想讓晏莓擋搶與鄭月杉廝吵,自己只要裝裝可憐柔軟就行,可聽了兩句,白筱憐險些氣歪了嘴。
白筱憐心裡罵著晏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與鄭月杉吵了一頓,一句實在有用的話也沒有,還在這叭叭叭地替她保證,難道她以後真的要像晏莓這個蠢貨保證的那樣不收那些追求者送的禮物?
憑什麼?她也喜歡那些奢侈品,她也想要!可是晏莓已經替她保證出去了,若是她以後真收了,豈不是自打嘴巴,讓人知道她是假清高?
白筱憐氣得心口疼,她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一個豬隊友抵過對方一個神助手了。
白筱憐生怕晏莓再說出什麼可怕的東西來,連忙扯著晏莓的袖子,抽抽噎噎,「晏莓,你別說了」
「夠了!」
吵架進入到白熱化階段的時候,楊擎昌終於開口,結束這場吵架:「大晚上鬧哄哄的像什麼樣子!」
「不就是一個鐲子嗎,你那麼多鐲子,怕是自己也忘了,我再給你買一個就好了。筱憐是客人,不能這麼無禮。」
這算是給這事下了定論,楊擎昌選擇維護的是白筱憐。
鄭月杉不敢置信,丈夫竟然不顧她的臉面轉而維護那個小賤人?鄭月杉對白筱憐更是恨之入骨。
白筱憐則是暗中得意,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向鄭月杉露出挑釁神情。
鄭月杉哪怕恨得牙癢癢也不敢反駁丈夫的話。
這件事被輕輕揭過,大家皆大歡喜。
只有晏莓還意猶未盡,她還沒吵過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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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過去,白筱憐白天還是要回學校上課,晏莓終於獲得了一個人的休閒時間,這天下午,天氣很好,晏莓從房間裡出來,帶著墨鏡,躺在庭院泳池邊的大遮陽傘下的躺椅上聽音樂,這個季節風不冷不熱的,吹在身上很舒服,吹得晏莓昏昏欲睡。
晏莓想跟緹娜要了杯飲料,睜眼卻見楊文瑞手上拿著個袋子,在泳池對面轉悠。
晏莓還是那副懶懶躺在躺椅上的動作,墨鏡也沒摘,伸手對著楊文瑞招了招。
楊文瑞覺得晏莓這動作先是招一隻貓狗一樣,有些不爽,可是他又的確有事要問晏莓,還是憋屈地走過去。
墨鏡遮擋下,晏莓的眼是閉著的,她懶洋洋的開口,「你轉悠什麼呢?」
楊文瑞不高興,「我沒轉悠,家裡的泳池,就你能過來?」
晏莓擺擺手,「那你走吧。」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隨意,楊文瑞一噎,狠狠瞪著晏莓,晏莓一點反應沒有。
楊文瑞又自顧自生了會氣,才別彆扭扭道:「筱憐姐受了委屈,我想送她個禮物哄她開心。」
晏莓瞭然地勾了勾唇,眼睛都懶得睜,「你要送她愛馬仕?」
「你要是不怕惹哭她,就隨意。」
楊文瑞嘴硬,「我看她挺喜歡你那個愛馬仕的。」
晏莓把墨鏡摘下一角看他,「筱憐昨天才說她從不收重禮,也不喜歡那些奢侈品,今後也不會喜歡,你今天就上趕著送她愛馬仕,你是在羞辱她嗎?」
楊文瑞總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總體好像是對的,只急急辯解:「我從來沒想侮辱她!」
晏莓把墨鏡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