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輝,充滿活力。
看到楊過正支頷有趣地看著自己,張無忌問:“你的傷……”楊過搖搖頭說:“我的傷沒什麼大礙,你的傷怎麼樣了?”張無忌道:“內傷倒是沒有什麼,就是外傷還得養著。”楊過點點頭。張無忌道:“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楊過道:“什麼事?”張無忌道:“你那天怎麼知道那些人會隨身帶著解藥?”
楊過笑道:“第一:那是一種發作極快的毒藥,要不是隨身攜帶,傷到他們自己怎麼辦?第二:忽必烈這麼尊貴的身份都不怕危險親自上場抓我了,這就讓我更加相信:他們身上有解藥。”張無忌皺眉道:“可是,要是他們懷藏的不是一瓶藥,而是兩瓶、三瓶……你那樣拿到就喝,要是再喝到毒藥,豈不更加危險?”楊過聳聳肩:“那沒辦法,情況緊急,不喝肯定死,喝了還可能活。要是喝到毒藥,那就算我倒黴吧。”看到張無忌的眼神變深,楊過笑道:“無忌,我想知道,要是我真的死了,你又待如何?”
要是你真的死了……張無忌怔怔地看著他,眉宇間是深深的憂慮,心口那道傷好像又疼了起來。
楊過見他眼中泛淚,連忙收起玩笑的表情,跑過去幫他擦眼淚,說:“哎哎哎,我現在不是沒事嘛!你哭什麼啊!這麼容易就掉眼淚,跟大姑娘似的……”
“咳咳……”門外傳來一陣咳嗽,陸大夫端著藥站在門口,略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張無忌的臉刷地一下紅了,楊過只是哈哈一笑,完全不以為意。
朗月斜照,夜涼如水。
楊過躺在床上,轉臉就能看見睡在自己身旁的張無忌——這張床本是陸大夫故去的兒子的,現在暫時屬於他們倆的了。
月光灑在張無忌的臉上,給他的臉鍍上了一層月牙白的顏色,看起來特別有質感。
“無忌。”他湊近張無忌,伸手扯了扯他的劉海。張無忌睜開眼,問:“你怎麼還不睡啊?”
楊過不答,伸出手臂來,張無忌自然而然地窩到他懷裡。楊過盯著他看,張無忌也盯著他看,兩人的眸子裡都映著一泓月光,映著對方英俊的臉,至於其中蘊含的情緒,卻是任何第三者都理解不到的了。
親吻,就像水到渠成般自然。
張無忌第一次在清醒時全身心去感受楊過的吻,切實地感受他對自己的溫柔,對自己的眷戀,對自己的不能自拔。
楊過一直覺得自己就是一尾魚,張無忌就像一潭水,他能清洗自己身上染上汙穢;離水,則枯涸而死。魚遊戲水,歡愉翩躚得就像一曲歌舞;而魚水之歡,意味的則是……
“無忌……”看著張無忌緋紅的臉,壓在他身上的楊過的氣息開始變粗,說:“我……我想要你……”
張無忌心跳漏了半拍,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反倒是有了隱隱的期待和喜悅。
楊過見他神情似是害羞,似是喜悅,又似是緊張,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跟之前的反應真是大相徑庭,心知他是真的放下所有心結,才會答應,心頭大喜,低頭親他的鎖骨。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埋首在張無忌脖頸那兒,咬著牙,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鬱結之情。
“咳咳……”張無忌咳了兩聲,不好意思地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楊過劍眉緊皺,將他的身子扳成側臥,說:“你後背的傷還沒好,不適合做下面……啊,不對,你腿上也有傷,也不能做上面……”
張無忌對這種事情一知半解,還沒搞清楚楊過說的是怎麼回事,楊過長嘆一聲,重新躺下道:“睡覺!”
張無忌卻看著躺下的楊過,一臉的欲言又止。
楊過扭頭看他這副表情,咧嘴笑道:“怎麼?你那什麼不滿?”張無忌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盡,吶吶地說:“沒、沒什麼……我們睡覺吧。”
楊過支起下巴看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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