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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特寫鏡頭。我看見，現在將她的珊瑚、銀子和珍珠母製成的首飾襯託得很鮮明的，不再是綠襯衣的底色，而是完全浸潤著鮮血的發出黑光的襯衣。

&ldo;您太太已經死了。&rdo;我說。他發出大聲的呻吟。

&ldo;叫警察。&rdo;他終於擠出話來，拿著酒杯指著電話方向。我走到電話機前。不，你不能這麼做，我的腦海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他會被判刑，而現在我們才剛剛相識啊。他會坐幾年牢的。

&ldo;您該想想別的辦法，&rdo;我說，&ldo;否則您會因為謀殺而終身監禁，至少也是打人致死罪。&rdo;

他再次無助地看著我，突然哽住了。

&ldo;您家裡有白酒嗎?&rdo;我問，因為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酩酊大醉後的行為不能認定為有預謀和故意。他摸索著走到櫃子前，拿起一瓶已開啟的威士忌，將酒瓶遞給我。

&ldo;您這下該注意了，&rdo;我說，試圖給他暗示，&ldo;您現在把整瓶酒喝完。一旦您跌倒在地上，失去知覺，我會在十分鐘後報警。在審訊時您就說什麼也回想不起來了。&rdo;

維託德本想反對，儘管受到了驚嚇，但他似乎覺得這一計劃還是有點不符合邏輯，或者不合適。他&ldo;可是可是&rdo;地說了幾次，然後端著那瓶酒。不知怎麼，他覺得這就像演戲似的，馬上神志模糊地躺在地上，昏睡好幾個小時，這是最好的一種情況。還有一種可能是，他不停地喝，然後喝不下去了，這時我就非常擔心，也許他就會馬上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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