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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風繼續逼迫:「那請問夫君對我是何種感情?」
我看你今天到底說不說喜歡我!
蕭祈被逼到梅樹下,後背貼著樹幹,身體僵住,從來沒這麼侷促過。
「說呀。」蘇言風貼到蕭祈懷裡,一雙美目凝著他。
年輕的帝王被逼問的臉紅脖子粗,依舊沒將那句「我心悅你」說出口。
蘇言風無奈嘆氣,傾身吻上去。
他看出來了,他的夫君不是不舉,是慫。
說開後,蕭祈直接將蘇言風抱回了皇宮,摟在懷裡,像對待什麼失而復得的寶貝。
「朕……朕……」
吭哧半天也沒吭哧出一句有用的。
蘇言風一把捂住他的嘴:「別說了,先睡覺。」
昨晚他就沒怎麼睡好。
蕭祈立刻住嘴,神情懊惱。怎麼就說不出來呢?多簡單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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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國的制度是五日一休。第五日供職結束,蘇言風終於迎來了休沐。
從戶部出來,蘇言風沒回府邸,而是去正德殿找蕭祈。難得空閒,想看看能不能約夫君出宮玩一天。
來到正德殿,並沒有發現蕭祈的身影。
蘇言風納悶地「咦」了聲,準備去別處找找。沒走出幾步,迎面撞上了李忠盛。
「李公公可曾見過皇上?」蘇言風問。
李忠盛走過來,行了個禮:「皇上的信潮期到了,去行宮暫住,不在宮內。皇上特意讓奴才留下來,告訴侍郎,讓侍郎不必擔心。」
蘇言風納悶:「信潮期是什麼?」
「天乾每年會有一次信潮期,信香會不受控制地向外釋放。持續月餘左右。」李忠盛解釋,「每到這時,皇上都會去宮外的行宮居住。」
蘇言風算了算時間,他是12月份進的宮,去年八月份又不在宮內,難怪不知道此事。
「竟然不帶我。」蘇言風小聲嘀咕,有些不開心。
「信潮期的天乾躁動易怒,對地坤也更加渴望,嚴重的會喪失理智,做出強迫、傷害地坤之事。皇上不告訴侍郎,應該是怕傷害到侍郎。」
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地坤,便更難控制了。
蘇言風沉默半晌:「那皇上豈不是很痛苦?」
李忠盛點頭:「所以每年皇上才會去行宮居住,遠離朝中大小事務。沒了煩心事,心情也能好些。」
然而信潮期的皇上有多難伺候,只有李忠盛自己知道。
都說伴君如伴虎,何苦是一隻脾氣不好,隨時都會發怒咬人的老虎。
自從皇上分化成天乾,每年信潮期都是李忠盛伺候在側。一連這麼多年,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本事。
交代完皇上吩咐的事情,李忠盛也不能多逗留,道:「奴才要去行宮伺候皇上,先行告退。」
「李公公能帶我去嗎?」蘇言風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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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蕭祈去偏殿休息。心裡惦記著君同休沐一事。今天正好是他供職的第五天,明天便可休息。不如陪他出宮玩一玩。自他入職後,見面時間越來越短。
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再醒來,聞著滿屋子的檀香味,蕭祈知道自己的信潮期到了。
「你先留在宮裡,等蘇侍郎結束供職,告訴他朕信潮期到了,讓他別擔心。」蕭祈吩咐李忠盛。
李忠盛應下。
一切準備妥當,蕭祈前往行宮。
「都退下,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到達行宮,蕭祈徑直前往寢殿,冷聲道。
任誰都能看出來,皇上現在心情非常不好。躲都來不及,誰也不會上趕著找死。
現在只能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