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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安陽侯太夫人回頭跟兒媳說話,就見羅衣走的頗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便笑問周邊的人:「那是誰家的姑娘?好俊的模樣,好爽利的性格。」
周圍人都搖頭說不知道。
永昌伯家的三太太笑道:「怕是世子夫人的孃家人,咱們都是熟的,只有她家沒見過幾回。」
眾人紛紛笑道:「還是你機靈。」
「你們哄我呢,都瞧出來了,偏讓我說出來,回頭定要給我安個長舌婦的稱號!」
說的大家都笑了。又有一個夫人問:「定西伯家的世子怎的娶了文官的女兒?」
「世子夫人繡工了得,也不知那一次,被定西伯太夫人看到了,喜歡的不得了。尋人去打聽,聞的素有才名,又美貌非常,便請了寧遠侯夫人親自上門提親聘了來的。你沒瞧見她比一般人長的好些麼?」
不知道這個典故的都恍然大悟:「也是個有福的。孃家不過四品官,她現在倒有一品誥命了。」
「就是肚皮不爭氣……」另一個夫人幽幽的說。
永昌伯家的三太太笑著岔開話題,聊起其他的事情來。
安陽侯太夫人卻動了心思,她的二孫子從小在她跟前養大,比不得長孫有爵位繼承。前途只怕還要從科考上走,娶個讀書人家的姑娘正好。方才那位模樣極好,又不像普通文官家裡的扭扭捏捏,只不知年紀有多大了?
沒幾步就到了戲臺前,各自按位置坐了。安陽侯太夫人趁定西伯夫人親自斟酒時便悄悄問:「你媳婦的那個妹妹多大了?」
定西伯夫人笑問:「您問哪一位?」
「是穿黃衣那位。」
定西伯夫人順著視線瞧了瞧:「倒是長的極好,只是太夫人您為誰打聽呢?」
「還有誰,不就是我跟前的那個混小子!」
「這就不妥了,」定西伯夫人笑道:「模樣是好,就是庶出。與我那媳婦也不是同父的,她父親如今在湖南做縣令。倒是嫡親姐夫是範世俊,還算有點名氣。」
安陽侯太夫人有些失望:「父兄官職倒隨意,咱們這樣的人家也不靠這些,我只看她精神著呢。可惜了。」
定西伯夫人笑道:「您小兒子家不是還有兩個?」
安陽侯太夫人微笑:「又不是養在我跟前,不好做這個主。」
定西伯夫人知道對方是懶怠操心庶子家的事,笑了笑茬開話:「今兒怎麼沒見您大孫媳婦?又藏起來了?」
「前兒診脈還不大準,我也沒譜,索性讓她在家歇著。」
定西伯夫人有些羨慕的說:「這是喜事。」
安陽侯太夫人拍拍她的手笑道:「該來的總會來,先開花後結果也是常有的。」
定西伯僵硬的笑了笑,心道:都開三回花了,果子影都沒見著。
安陽侯太夫人又扭頭瞧了瞧羅衣,忽然靈光一閃:「你說那位姑娘說與我家老四可好?」
定西伯夫人囧了,你家四孫子的名聲可不大好,出了名的窩囊,庶出倒在其次了。那些個讀書人家最左性,十有八九為了名聲都不肯的。但也不好拒絕,只說去問一問。安陽侯太夫人也無所謂的點點頭。
羅衣他們一行人有些無聊,只好不斷的喝水,不免又喝了幾口酒。喝多了難免上廁所,兩姐妹只好叫了個丫頭帶他們去。
走遠了些,紗織揉揉耳朵說:「好熱鬧的戲。」
羅衣笑道:「賀壽嘛,自然是越熱鬧越好。」
紗織笑了笑不說話,在別人家裡當然是越端莊越好!
兩人洗了手出來,羅衣覺得有些頭暈,似乎剛才那甜甜的就酒還有些後勁。
引路的丫頭見狀笑道:「附近有個小亭子,我引兩位姑娘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