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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冰冷的水滑過身體時的感覺清晰而舒適，他閉上眼長長舒出一口氣。

&ldo;盧巖你在嗎？&rdo;浴室門外突然響起了王鉞的聲音。

&ldo;我洗澡呢！&rdo;盧巖趕緊喊了一聲，下意識地回手把浴室門給反鎖上了。

&ldo;洗澡啊？&rdo;王鉞的聲音貼著他後背傳了過來，&ldo;我好久沒洗澡了都不記得什麼感覺了……&rdo;

盧巖一回頭，看到了站在牆角正上上下下打量他的王鉞，他跟王鉞對視了幾秒鐘，拿過旁邊的浴巾圍在腰上：&ldo;你進來幹嘛？&rdo;

這種老式破房的浴室小得跟口棺材似的，兩個人站在這裡邊兒想保持一尺距離都不太容易，雖然理論上來說王鉞不佔地兒，但視覺上還是讓盧巖受不了。

&ldo;我不知道，&rdo;王鉞愣了愣，很快地退著穿過浴門消失了，&ldo;我在客廳。&rdo;

&ldo;嗯。&rdo;盧巖應了一聲，扯掉浴巾又沖了一會兒才換好衣服出來了。

王鉞站在客廳裡，對著牆上的一幅畫發呆。

&ldo;你怎麼死的。&rdo;盧巖沒多繞圈子，他今天必須把有些事問明白。

他從桌子下面拿出藥箱，坐在沙發上熟練地處理手上的傷口。

&ldo;怎麼死的？上次嗎？&rdo;王鉞想了想，又指著牆上的畫，&ldo;你畫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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